突然,極夜嵐一個飛身,將黑衣蒙面人踢倒在地。
他趁機抽出腰間的寶劍,指向黑衣蒙面人的咽喉,“說,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蒙面人卻只是冷笑一聲,然後突然從口中吐出一枚毒針,朝著極夜嵐射去。
極夜嵐沒想到敵人還有這一招,他躲避不及,毒針射中了他的手臂。
極夜嵐只感覺手臂一陣麻木,他知道這毒針上的毒不簡單。
但他還是強忍著疼痛,將寶劍架在黑衣蒙面人的脖子上,“快說,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黑衣蒙面人似乎並不害怕,他看著極夜嵐,緩緩說道:
“你以為殺了我就有用了嗎?我們的人很快就會趕到,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極夜嵐心中一沉,他知道情況變得更加危急了。
就在這時,他聽到屋內傳來夏昉的聲音,“極夜嵐,喬惜她她的情況不太好!”
極夜嵐心中一緊,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手中寶劍微微用力,一道血痕出現在黑衣蒙面人的脖子上,“你若現在說出解藥所在,我可饒你一命。”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會怕死?我們主人的計劃不會因為我一人而失敗。”
極夜嵐眼神一凜,正欲再逼問時,突然聽到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他暗叫不好,看來這黑衣人的同夥來了。
此時屋內的夏昉心急如焚,喬惜的呼吸愈發微弱,臉色也更加蒼白。
只能緊緊握著喬惜的手,彷彿這樣就能把生命的力量傳遞給她。
極夜嵐看了一眼屋內,又看了看地上的黑衣蒙面人,心中一橫。
他猛地揮劍斬下黑衣人的一隻手臂,黑衣人大叫一聲,極夜嵐趁他疼痛之際,點了他的穴道,讓他暫時無法動彈。
然後極夜嵐迅速轉身奔回屋內,“夏昉,我們先帶喬惜離開這裡。”
夏昉點點頭,兩人合力抱起喬惜,從屋子的後門悄悄離開。
殿外,趙黎川的人手及時趕到,瞬間與黑衣人戰至一處。
趙黎川咬牙切齒地吼道:“寡人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竟敢如此猖狂,公然在宮內行兇!謀害君王!!!”
說罷,立即從從腰間的箭筒中取出三支利箭,將弓拉滿,對準黑衣人。
“咻!”的一聲,三箭齊發,逼近喬惜他們面前的三名黑衣人應聲倒地。
趙黎川側目,“福達,著人掩護他們離開!”
福達猶豫不決,“可是主子,那位若是一走”
趙黎川厲聲呵斥:“那些都是後話,她的命,只能寡人取!”
說罷,又迅速從箭筒中取出五支利箭,挽弓射了出去。
福達輕嘆一聲,轉身安排一隊人馬掩護喬惜等人離開。
他們剛走不久,一群黑衣人就衝進了屋子,看到被點穴的同伴和空空的龍榻,為首的黑衣人怒喝一聲,“追!”
趙黎川的一隊人馬,自發留在後方為他們斷後。
極夜嵐和夏昉在樹林裡狂奔,喬惜的身體在他們懷裡輕得像一片羽毛,
卻又重得像一座山,那是他們不能放棄的生命。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條河流,河面寬闊,水流湍急。
夏昉面露絕望,“這可如何是好?”
極夜嵐咬咬牙,“只能游過去了,不能停下。”
就在他們準備踏入河水時,身後傳來了追兵的聲音。
極夜嵐將喬惜交給夏昉,“你先帶著她走,我來擋住他們。”
夏昉知道此時不容爭辯,她抱緊喬惜,小心翼翼地踏入河中。
極夜嵐則轉身抽出寶劍,站在河邊嚴陣以待。
黑衣人很快就追了上來,他們看到極夜嵐孤身一人,便一擁而上。
極夜嵐雖然中了毒,但此刻也毫無懼色,他的寶劍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血花。
然而黑衣人數量眾多,極夜嵐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就在他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
黑衣人聽到笛聲,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為首的黑衣人喊道:“不好,是他!快走!”
黑衣人瞬間作鳥獸散,極夜嵐疑惑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還未緩過神來,就看到一個白衣男子緩緩走來。
“你是誰?”極夜嵐警惕地問道。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我是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