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子態度強硬,最後顧老太爺別無他法,便用起了緩兵之計。
讓她不許打著顧家旗號,本想她受了委屈便會回家,豈料她一反常態的三分鐘熱度,硬是扛了下來,一路走到今日。
哎...想她喬惜此生雖短,卻也精彩。
唯一遺憾的,就是那二十億的財富尚未觸及!
墨硯舟腦子裡一團亂麻,都什麼跟什麼呀?
思緒間,墨硯舟的稜角分明的下頜線映入眼簾,還有縈繞在她周身那淡淡的清香,她總覺得似曾相識。
她微微蹙眉,反正都要死了,兩個人一起走奈何橋,總好過一個人孤獨吧。
她思量再三,鼓起勇氣輕撫墨硯舟的臉頰。
墨硯舟一愣,低下頭,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她:“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喬惜無所謂地笑了笑:“生死已定,苦中作樂嘛。”
墨硯舟無奈一笑:“死到臨頭,還想著苦中作樂,你當真是與旁人不同。”
她眨了眨澄澈的烏眸,試探性地詢問:“墨硯舟,你是不是對我…也有那麼點兒…好感?”
墨硯舟看著她手指捻了捻,一臉好奇的模樣,伸手輕觸她的手背,劃過她的指尖,
修長的手指微曲,撐開她的手心,與之十指緊扣,微涼的觸感使得喬惜心臟漏跳了半拍,旋即猛地加速。
緊接著,頭頂傳來他低聲磁性的聲音響起:“不是一點,是非常。”
喬惜小臉瞬間羞紅:“你...”
墨硯舟淺笑:“正如你所言,臨終前,我亦不想留下遺憾。”
喬惜立刻轉移話題:“你一隻手抱我能行嗎?可別讓我給摔著了。”
墨硯舟低笑,聲音略帶蠱惑:“不至於,臣的體力如何,那晚陛下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
喬惜一頭霧水,茫然地望著他:“那晚?哪晚啊?”
墨硯舟深邃的丹鳳眼眸微斂,意味深長地低垂著眸子望著她,不再多言。
喬惜抓狂,勾住他脖頸的手陡然收緊:“墨硯舟,你倒是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