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才止住咳嗽。
她扯了扯嘴角,有氣無力道:“別擔心,孤沒事,就是最近身子疲乏,尋太醫瞧過了,說需靜養些時日。”
墨硯舟狐疑:“所以,你這是要離宮?”
方姨適時走上前來,扶住喬惜:“近來陛下太過操勞,身子虧空。故,決定遷去皇家鷺山別院休養些時日。”
喬惜點頭附和,將懷中的來福遞給方姨,方姨識趣地走向馬車。
喬惜握住墨硯舟的手,眼中滿是不捨:
“老公,答應我,在我去別院休養生息這段時日,看顧好北齊,提防趙黎川私底下的小動作。”
墨硯舟眸底滿是心疼,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垂首埋入她的頸項處。
輕聲許諾:“安心養病,我會守好宮裡。”
喬惜心底隱隱升起愧疚之意:墨硯舟,對不起啊,你會原諒我的吧?
墨硯舟一怔,什麼原諒?她為何要道歉?難道...?
方姨的聲音傳來:“陛下,該出發了,再耽擱下去,天黑前該趕不到鷺山別院了。”
喬惜從墨硯舟懷中掙脫,捧著他的臉,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
隨後邁步向馬車走去,回身微笑,揮手告別:“要乖乖的哦,等我回來。”
墨硯舟微微勾唇,頷首:“知道。”
目送喬惜登上馬車,直至馬車緩緩前行。
天祿緩緩走到墨硯舟身邊:“別看了,走遠了都。”
“她醒來後,可有問起昨夜之事?”
天祿眉心深鎖,仔細回想,堅定地搖了搖頭:“她好像,並不記得。”
而馬車上,喬惜滿心歡喜,將朝堂丟給墨硯舟與趙黎川,無人監視約束,她終於可以盡情釋放自我。
她掰著手指頭數,方姨、皮卡丘、來福,算來算去都是三缺一啊,難道要讓來福頂上不成?
就在她愁眉不展之時,馬車緩緩停下,車外傳來一道氣喘吁吁的聲音,“陛下,屬下、屬下自請護您周全。”
喬惜心下一喜,這不就瞌睡有人送枕頭嗎?
她掀開窗幔,故作冷漠:“他讓你來的?”
天祿點頭:“是,我家大人不放心陛下。”
“後邊馬車去吧。”
天祿喜笑顏開:“唉,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