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她同掌櫃商議一番,二人一拍即合,順利達成口頭協議。
喬惜快步返回二樓,一刻鐘後去到隔壁,拉著墨硯舟回到她房間,關上門,魅惑地眨了眨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嬌嗔道:“夫君~”
墨硯舟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緩緩向後挪了半步:“有何事,你直說便是。”
喬惜眉眼彎彎,從懷中取出一封信箋,上前一步:“那就有勞夫君,我想在酉時三刻前,見到方姨。”
墨硯舟輕笑一聲:“就這個?”
“是啊。”喬惜晃了晃信箋,“去吧。”
墨硯舟無奈一笑,接過信箋轉身離開。
喬惜則在桌旁坐下,在心底再度嘗試呼喚系統,果不其然,依舊如前幾次一般,石沉大海,毫無回應。
到底是怎麼了?系統怎麼悄無聲息,毫無預兆就同她斷了聯絡?
可她眼下顧不得去深究系統斷聯一事,逸水“堤壩修建”處處都透著詭異,而此處的富庶絕不似表面的出口海物那般簡單。
方才墨硯舟那般輕易就答應她的請求,也就說明,此處必有他的暗線。
喬惜回顧清晨,他二人漫步海邊的種種跡象,墨硯舟的震驚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的暗線究竟是起什麼作用?此處的諸般可疑之處,都無人向他彙報嗎?
還是說,他的暗線...或許出了問題?
喬惜轉念一想,連她都能想到的,墨硯舟又怎會毫無察覺?
想必,他也起疑了吧?
或許此刻,他正好趁著此次向京中送信,好順理成章地梳理一番他佈下的暗線也未可知呢?
這人心細如髮,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般儒雅。
一個右相,竟能在趙黎川的眼皮子底下,將暗線布至此處,見一葉而知深秋,窺一斑而見全豹。
細思極恐,這般危險人物,趙黎川整日放在身邊,真就毫無察覺?
若非她遲早要離開,必然也會如原主一般,痛下殺手!
墨硯舟啊墨硯舟,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