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光天注意時間,快點兒的,那老易可難受著呢。”
二大爺這話說完劉光天就點點頭繼續道:
“成,那咱們再說說棒梗偷肉的事情……”
“我家棒梗這不是偷,不是偷,光天兄弟,給姐留點臉行嗎?孩子還小,你這樣說他以後可怎麼辦啊?”
裝死的秦淮如聽到劉光天的話,一骨碌就爬了起來,作勢就要跪,賈張氏也蠢蠢欲動,可二大媽一直提防著她,讓這老虔婆無法開口。
“邊兒去。”
劉光天直接走到易中海身後,秦淮如見狀只能停下動作,抹著眼淚哀求著。
“秦淮如,那你說傻柱偷盜公務你知情嗎?”
“我……”
“我知情,但是光天兄弟,我家老人,三個孩子真的都吃不飽飯,我一個女人也沒什麼辦法啊!”
“好一個沒有辦法!秦淮如,你和易中海一樣,虛偽的讓人噁心,國家四萬萬人口都能自己想辦法,靠自己勞動力維持生計,怎麼到你這裡就不行了?”
“農民面朝黃土背朝天,一年收成還得交公糧,他們一句沒辦法地就不種了?工人靠技術吃飯,咱們院工人階級為主,哪家都吃不好,可我也沒見餓死誰啊?”
“合著你家活不下去?這老的小的還要見天吃饅頭,怎麼著,你賈家吃不了窩頭?”
“再說那易中海八級工,一個月九十九塊,還是你師父,怎麼不知道接濟你?”
“哄一傻子去接濟你,他躲在身後享好名聲!我呸!”
“大傢伙,易中海指使傻柱偷盜集體財產,挖社會主義牆角這事人證齊了!要不要辦了他?”
劉光天說完就笑眯眯的退到二大爺身後,無視鄰居們的反應,小聲的嘀咕著。
“這……”
鄰居們為難了,這吃瓜怎麼吃到自己身上了,易中海在院裡精耕多年,有深厚的群眾基礎。
張趕仨第一個反對,
“二大爺,我承認你兒子說的有道理,可咱幾十年鄰居感情,給一大爺留點活路行不行?”
鉗工老呂和秦淮如趕緊附和。
“行,別急著高興,你們幾個鉗工當著院裡人面前說一下,怎麼在工會編排我爸大家長作風問題的,甭不承認,想清楚再說。”
“這……”
張趕仨一時語塞,眼神求助易中海。
“不想說也行,易中海,看到了沒?壓根沒人真想救你,你打小報告和教唆傻柱偷盜孰重孰輕都看不來嗎?”
易中海衝到人群最中央情緒激動的揮舞著雙手,
“易中海,你想說幾句?”
“呃呃呃……”
易中海忙不迭的點著頭,劉光天嘿嘿一笑,左手託著他的後腰,右手捏著易中海下巴,
“想明白再說!我能卸你一次,就能卸第二次!”
易中海瞪大眼睛,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
“得嘞!”
劉光天右手一抬,咔吧一聲下巴歸位。
“先動動嘴試試。”
易中海揉臉的同時,劉光天左手拇指在他腰眼上一指處狠狠的按了一下,易中海還在活動嘴,腰部那點刺痛感也沒在意。
“呼……劉光天!”
“說正事!”
劉光天眼一翻,易中海不由自主捂著下巴,眼珠子亂轉,很快有了主意,
“二大爺,今兒開會是我衝動了,咱三個大爺能去我家開個小會嗎?”
“可以,是這樣吧。”
劉光天憐憫的瞥了眼易中海,他那一指把易中海的第三腰椎按脫位了,目前看不出來什麼,只要他在工作生活中腰部過度用力(比如搬抬重物),就有很大機率關節錯位,最嚴重可以導致癱瘓。
“易中海,傻柱也幫你接濟賈家多年,你這幾年把錢省下了,可現在全院都知道了,你看怎麼把大家的嘴堵上?”
易中海一聽到錢字,隱晦的瞥眼棒梗,就閉上了嘴,他最大的心病就是錢,這是他養老的基礎。
“劉家小子,讓太太我說句話吧。”
聾老太太看到易中海那窩囊樣就來氣,心裡暗罵一句沒卵子的貨,擠出個微笑說道。
“可以,咱這可是自由民主的全院大會,您老暢所欲言。”
“那個小易把事情想簡單了,這賈家也是個順杆爬的,藉著小易的客氣話就把我這耷拉孫給拴住了,那個小易有責任,賈家責任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