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人動手事態就變質了!
四合院幾個剛回來的工人立馬和鬧事工人家屬推搡起來,劉海中捂著鼻子還不忘大吼著讓雙方散開!
可人上頭了誰還聽得進去?
四合院二大媽為首的婦女也衝著幾個家屬撲上去戰作一團,賈張氏拍著手叫好!
打的好!
狗咬狗什麼的她最愛看!
可中院鬧成這樣,閻埠貴乃至閻家人就是能躲著不出來。
今天他的問題最大,第一沒有攔住人,第二也沒有主動尋求幫助,但凡他有些擔當,這事兒鬧不到這一步。
家屬們客場作戰自然是有備而來,老段媳婦被二大媽抓花了臉,慘呼著從袖口掏出一根擀麵杖,砰的砸在二大媽頭上,得!
二大爺兩口子都受傷倒地,賈張氏開心到飛起,那手都不知往哪放了直接載歌載舞搖起了花手。
院裡回來的都是上年紀的,一開始還仗著衝勁打個有來有回,可家屬們掏出木棍等傢伙後就有些畏縮,出工不出力就纏著那些家屬,劉光福一進院看到頭上冒血的二大媽,書包一扔就撲了上去,王八拳掄到飛起,段福生(鍋爐工老段大兒子)猝不及防捱了兩下重的,一狠心從懷中掏出根鎖頭甩到劉光福臉上,
“呃……”
劉光福仰面而倒,二大爺一家三口目前被團滅。
接二連三的受傷讓四合院這些鄰居懼怕了,他們大多長期接受易中海思想閹割教育,像傻柱毆打許大茂時都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這主場作戰還有人數優勢,卻逐漸被鬧事家屬佔了上風。
呂大哥第一個退出戰場,順便帶走了媳婦,張趕仨和幾個渾水摸魚的也主動停手,默默的看著受傷的劉家人……
只有呂嫂推開自家男人,主動扶起了二大媽,不忿的看著家屬說:
“嘿,你們真會挑人打,他家二兒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一會人回來了有你們好看的!”
“呸!有能耐到我臉前說。”
老段媳婦不屑的看著眼前的一片散沙,她也深知速戰速決的道理,捋下額角亂髮對兒子說:
“把那門撞開,我就不信今兒咱還討不出個說法來。”
“得嘞。”
小夥子們圍在易家門前,領頭的段福生狠狠的砸門,
“易家嬸子,事情總該解決,你躲屋裡沒用的,現在還害了鄰居捱打,你至於嗎?”
至於嗎?
為了錢可太至於了。
一大媽深吸口氣,搬來椅子頂著門,彷彿這家裡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就當門外人逐漸失去耐心的時候,劉光天、許大茂和大花貓買到中藥回來了。
“嘿,咱們院門口怎麼又圍這麼多人?”
許大茂納悶道,
“管他呢,估計還是易中海的事兒。”
劉光天抬腳進院,咦,門房閻埠貴沒在?
這倒新鮮嘿。
三人還商量著晚上在許大茂那聚聚(大花貓屋子還沒收拾好),閻解放推開門縫衝著劉光天喊道:
“天哥,有人到咱們院鬧事!”
“誰啊?”
“我,唔……”
閻解放被人捂著嘴拽回屋,閻家門哐噹一聲關上了。
“不對!”
劉光天把藥往大花貓懷裡一塞就衝進中院,當看到自家便宜老子下巴頦上的血,捂著頭慘叫的劉光福時,二話不說就把外套脫了大喊道:
“誰打的?”
“你們看見誰打的我家人?”
院裡人心虛躲開了他的目光,呂嫂指著東廂房門口那一群家屬。
“就是他們!”
“活膩味了?”
“光天冷靜。”,許大茂還在勸,段福生手持鏈條鎖歪著頭打量一番說:
“我打的,怎麼…”
“砰!”
他話都沒說完,劉光天一個並步就跟他貼身,雙手抓住段福生肩膀咔吧一掰就蹬到一旁,再伸手拽著旁邊年輕人頭髮往回一拉,趁著身子前傾那股勁一掌拍倒。
他不打女人,只能探手去抓往人群裡躲的小夥子,可那些婦女反應過來都往他身邊擠,誰往他臉上伸手就搉誰指頭,一擓一個吱哇叫……
大花貓大喊一聲:“保衛科的!”,就像炮彈一樣撞進人群,那群圍攻劉光天的婦女們嗷嗷慘叫的被撞散開。
這招看的賈張氏渾身燥熱,豬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