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衝撞竟兇猛如斯!”
劉光天收拾這些人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在大花貓的配合下,剩下的兩個男青年失去了婦女群的保護,瑟瑟發抖。
劉光天一掌一個直接劈翻在地,拽著頭髮把四個男青年擺到東廂房門口,前後半分鐘不到,大花貓和許大茂已經開始忙著善後了,劉海中也拍拍衣服站起身,仰著脖子防止流鼻血,劉光福傷的比較重,現在頭還暈,應該是腦震盪了。
劉光天點根菸問道,
“現在說話方便了,誰是領頭的?”
老段媳婦看著兒子的慘樣痛哭著拍大腿,
“這世上還有說理的地方嗎?怎麼我們活該受欺負?易中海逼著我們沒飯吃了你們還打人……”
“等等!話說清楚,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找易中海討說法,打我爸幹嘛?”
劉光天腦子一轉猜出來個大概這些應該是留廠察看的工人家屬。
不過冤不冤他們說的不算,自己雖然無意摻和進來,可劉海中實實在在捱了個打,丁是丁,卯是卯得說清楚。
劉光天解決問題的效率很高,稍微使點勁推開易家門,讓一大媽出來跟家屬們商討賠償。
大花貓直接以保衛員身份調解家屬和劉家的鬥毆,許大茂帶傷者去醫院檢查。
劉光天表明對方負責自家人的醫藥費,至於額外賠償根據檢查結果再談!不給直接都送派出所去。
段家媳婦兒無話可說,自己人先動手打了人家老子,現在只能把賬算在易中海頭上,多要點賠償就行。
在工會被花式教育一天的易中海走路腿都打擺子。
什麼土飛機,大茶壺都來了一遍。
好麼走到衚衕口遇上同樣晚歸的秦淮如,路上秦淮如主動提了還捐款的事,易中海心裡忌憚一大媽的反應,遲遲不給準話,這把寡婦急得跳腳。
他倆一進中院看到自家門口烏泱泱的人群和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他腿不爭氣的又抖了起來。
“這又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