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活的通透,那以後也不用再提這話題了!註定開不出花的婚姻一開始就是悲劇。】
“回去吧,給嫂子說兩句好話,晚上睡床上多舒服。”
“姥姥,我就喜歡睡地上,自在,自由懂嗎?”
“行,你願意睡房頂我都能給你扔上去。”
“真的?”
“試試不就知道了?”
“算了,院裡沒傻柱真是沒勁啊,他是送到哪兒勞改了?”
“黑省虎林西農場,你想他可以寫信。”
“寫信…算了吧,讓人知道我給勞改犯寫信不跌份嗎?我還是要積極向上的。”
劉光天知道他娶了婁曉娥已經斷了繼續向上的路,可這話自己怎麼提呢?
直接說得罪人啊。
“大茂哥,沒事也去你丈人家轉轉,你這姑爺做的不稱職啊。”
“我?我不去!誰願意去誰去,瑪德,我去了連杯茶水都喝不上,姥姥,那一個二個的眼都長到天上去了!我不受那氣!”
得,這積怨已深,雙方都不滿意對方,一個總想擺架子,一個熱臉貼冷屁股次數多了也煩了。
總之一句話,雙方都沒能滿足對方的需求,婁家並沒有因為許大茂的成份變的更好,許大茂抱大腿當官發財的夢想也沒實現。
真夠麻煩的,我結婚該找個什麼樣的?
何雨水還沒開始就已結束。
秦京茹,算了,素未謀面,秦淮如都鋃鐺入獄了這秦京茹八成不會再來四九城了。
冉秋葉?大自己四歲,啃不動。
於海棠?嚯,這要是在一起了她能把南鑼鼓巷捅個窟窿出來!那可是個思想堅定的戰士!自己可沒興趣擺個雷在身邊。
結束,四合院壓根沒有合適的,孤獨終老又不合適?
算了,自己才18,不著急。
許大茂一進帽兒衚衕就主動放開劉光天的手,他猶豫的開口道,
“光天,你也知道哥哥性子急,剛才有些話沒過腦子就說了,你…”
“啊?我想事兒呢,你剛說什麼了?”
許大茂苦笑道,
“行,沒聽到就行。”
兩人路過中院,東廂房一股子尿騷味飄了過來。
“真特碼倒黴,這易中海躺尿池子裡睡呢?”
許大茂酒都被燻醒了,西廂房大門緊閉,小當和槐花蹲在東耳房門口和泥巴,劉光天多看了一眼,那小當穿的衣服後面都返鹽了,脖頸黑黢黢的像敷了層火山泥。
造孽啊。
……
初秋蟬鳴都多了幾分無精打采,劉光天結束任務返程回到軋鋼廠。
呂國齊提著水桶就過來了,
“洗把臉?瞧你灰頭土臉的樣子!回來又沒歇?”
“沒,這不搶個時間回來能多歇半天。”
“就你會算計,也不怕累,快點洗,洗完去趟房管科。”
“房管科?”
“嗯,你房子下來了,就你們院那跨院,之前是個花園,面積倒是不小。”
“一間囫圇屋子都沒有,費那勁幹嘛?”
“師傅!”
劉光天表情嚴肅,呂國齊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樣道,
“得得得,借錢是吧?借多少?”
“借錢?也行,我本來琢磨著讓您幫我找幾個匠人收拾下院子呢。”
“嗨,錢那玩意兒咱也不稀罕,收拾乾淨趕緊把手續辦了,甭拖,軋鋼廠有心眼多的人,別讓人鑽空子把屋子佔了。”
“誰這樣搞不是結仇嗎?咱們廠又不是沒房子,況且不是還要建幾棟筒子樓。”
“嗯,筒子樓年底就有房了。”
“師傅,您可千萬甭分筒子樓啊,那憋屈的跟鴿子籠似的。”
“嗨,我才懶得折騰,你趕緊去領鑰匙吧。”
劉光天現在可是李懷德眼前的工人,雖然明面上兩人沒關係,可行政樓這幫人一個個精的跟猴似的,他到房管科填了兩張表,十分鐘不到東跨院鑰匙都到手了,劉光天客氣的給辦公桌放了兩包煙,還貼心的給發鑰匙的大姐放了六塊奶糖。
“小劉,我送你下。”
羅大姐熱情的陪他出門,倆人走到門口時才小聲提醒道,
“小劉,得罪人了?”
“喲,羅姐謝您提醒,我這在廠裡時間少,都沒時間接觸誰啊。”
“生產計劃科的小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