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把秦月姝後背心的汗毛都瞧得豎了起來。
秦月姝下意識坐正身子,認真
問道:“大王還有事要說嗎?”
楚墨便也開了口:“孤只是好奇,你在被挾持時,與那幾人說了些什麼,竟叫他們放下了匕首。”
其實楚墨到了一會兒了,他親眼看到秦月姝被挾持,當時船離岸還未很遠,但是他不敢保證自己的動作能有對方的匕首快。
就在他猶豫時,和秦月姝的視線對上了,不過秦月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挪開視線。
也便是這一眼,他忽然福至心靈,他立刻讓初六趕回城內帶弓箭手過來。
初六的身手從這兒一個往返,最少半柱香,這期間如果秦月姝有危險,他只能立刻出手,但若是被逼出手的話,他不能保證秦月姝能全身而退。
還好,等到弓箭手趕來,秦月姝似乎還在和那人談判著。
楚墨早就劫住了上游一艘畫舫,如此相對前行才能不著痕跡地靠近秦月姝的畫舫。
帶著弓箭手上船隱藏,尋找射擊的時機,只是這角度不好把控,那挾持秦月姝的男人身子總是藏在秦月姝的身後,如實畫舫行到背後擊殺,那麼船頭的一人也是被秦月姝的身子遮了個嚴實。
若是不能一次射殺那死人,這些人狗急跳牆之下秦月姝還是會受傷。
倘若被挾持的是初六,他必不會猶豫那麼多,直接射殺那人,初六受點傷也無妨。
可是這人換成秦月姝,他便想要萬無一失,畢竟,那麼嬌嫩的身體,隨便傷一下都很可憐。
腦子裡閃過這些,楚墨看著秦月姝,等著她的回答,就發現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楚墨挑眉:“不能說?”
秦月姝順勢點頭:“不能說。”
楚墨雖然還是好奇,但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這個問題也就此作罷。
瞧見他沒有追問,秦月姝鬆了一口氣。
這一次為了活命她又小小的玷汙了一下這位丹陽王的名聲。
好在那四個人都會變成死人,楚墨永遠都不會知道。
就在秦月姝暗暗慶幸時,楚墨又開口問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