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但只能用一次,您說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拿出來,眼下是為何?”
老夫人撫摸冰冷的玉身,臉色冷肅:“殺那楚墨小兒!”
老嬤嬤臉色煞白:“楚墨若是那麼好殺,何至於等到現在呀,夫人,此去我們若是成不了,那楚墨定會順勢坐上龍椅,屆時您會死的!”
老嬤嬤還有一句話沒有說,死了以後遺臭萬年,甚至會被人挖出來鞭屍。
老夫人何嘗想不到這些,但是臉上沒有絲毫猶豫:“不破不立,遲早的事,不如趁早。”
這廂,秦寓居住的南院,他來到桌前,給軍中自己的部下修書一封,但是思索再三,還是將信撕掉。
今日有去無回,本就是以卵擊石,何必牽扯那些無辜之人去送死,便讓他一人獨去,先殺了周玉白,再去丹陽王府,即便傷不了他分毫,但他的血灑在丹陽王府,脊樑便不曾彎曲。
顧氏和秦定則對母親和兒子的心思毫不知情,兩人相攜著回到西院,一進去就有丫鬟小跑著過來稟報。
“將軍,夫人,小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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