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可就要吃藥了,吃很苦很苦的那種藥。”
“我不吃,你敢給我吃,我就送死老鼠給你看!哼!”木承瑞咬牙切齒。
“你已經送過給我了,再送的我也收,我就全做成老鼠幹,你要不要看?”林惜柔笑微微說。
木承瑞一怔,想到林惜柔剛才解剖的老鼠架。
骨肉分離,且擺了一地的內臟,那恐怖的一幕,想想就毛骨悚然。
他不敢再說老鼠了。
縣令夫人回來神來,摟著木承瑞左看右看,一臉驚喜,“瑞兒啊,你真的沒事了嗎?你沒有舒服嗎?”
“啊,不舒服啊?有啊有啊?我不舒服呢。”木承瑞兩眼一閉,又往地上一躺,口裡又吐起了白沫子。
縣令夫人,“……”
屋裡站著的由害怕到驚訝到歡笑,又到疑惑的丫頭婆子們,全都目瞪口呆。
小公子究竟是有病,還是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