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個小馬札上,身子往後仰,雙手撐著地,才沒讓自己摔倒。
昨晚周黑牛熬夜了,這會兒估計在睡覺。
“我來吧,我看會了。”他拉開林惜柔,“快去看鍋裡,在冒熱氣了,別燒糊了。”
“哦,知道了,你們進屋吧,一會兒吃晚飯。”林惜柔一個人忙得手忙腳亂,隨口應道。
林惜柔嚇了一大跳,飛快去扶他,“喂,木生你沒事吧。”
發現有兩條沒有及時翻面,已經糊了。
但一條條的翻,十分費時。
她猛烈的咳嗽著,哭笑不得擺擺手,“你在做什麼?你究竟塞了多少柴火?”
但林惜柔卻如此緊張地來扶他。
一條條的兩寸小溪魚,是她在水塘邊,看到孩子們釣魚,買下來的。
李慎恍然,原來是這麼操作。
她皺了皺眉頭,只得將糊掉的魚皮剷掉。
說他的腿不方便。
如今他已經能夠拄著柺杖行動自如了,灶臺邊當然也可以來了。
半滿……
李慎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後一仰。
“這個,要怎麼燒?往裡放多少柴?”李慎看著灶臺,蹙眉問道。
可這一加,直接將灶臺里加滿了。
這種小魚煎得兩面金黃,加少量的水收汁,味道十分的鮮美。
李慎記住了。
這是他第一次燒灶臺,每每看到周家哥倆燒灶,覺得並不太難,一直想試一試,但林惜柔不讓他進廚房。
所以也得快。
“那麼窮的小子,你怎麼就同意了?豐兒對四妮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把四妮嫁給豐兒,咱們親上加親,多好的事?”
到傍晚時,李慎回來了。
妹妹嫁的陳家,可是野牛崗鄉陳家村的大戶,男人的堂兄弟又是野牛崗鄉的亭長。
她臉一紅,將他丟開,扔在柴火堆上,“呵呵,你想多了,還不是怕你摔死了?這屋子我還想多住一些日子呢,有死人多晦氣?”
只要給點好處,那對公婆就安靜得很。
如今更是被他嚇著了,再不敢踏入田家一步,秦家小子還當了上門女婿。
雖然秦家小子窮一點,但聽話啊。
不比囂張跋扈的野牛崗陳家村的陳家要強多了?
他知道,林惜柔只是要面子而已,不肯承認關心他。
.
次日,田四妮的三姑田陳氏,又來到了田家。
卻唯獨不喜歡田陳氏的兒子。
林惜柔嘆氣。
“好。”李慎於是又加柴。
可是,他照著林惜柔的法子做了,火苗卻忽然騰出來。
看起來不太難。
林惜柔一怔,發現自己抱著李慎。
往身後看了看,尋了把略短些的柴火,塞進了灶堂裡。
那個陳亭長,不過是外鄉的亭長,還比他小十來歲,見了他的面,一副老子訓兒子的姿態。
她先是對田裡正一通抱怨,怪田裡正不該將田四妮再次嫁給秦大郎。
林惜柔揮開大團的濃煙,走到灶臺邊看。
李慎心情大為愉悅,“娘子關心我?”
她只好一個人掌灶又炒菜。
倒不是討厭那個外甥,他只是單純的討厭陳家。
李慎坐在一個小馬札上,身子往後仰,雙手撐著地,才沒讓自己摔倒。
昨晚周黑牛熬夜了,這會兒估計在睡覺。
“我來吧,我看會了。”他拉開林惜柔,“快去看鍋裡,在冒熱氣了,別燒糊了。”
“哦,知道了,你們進屋吧,一會兒吃晚飯。”林惜柔一個人忙得手忙腳亂,隨口應道。
林惜柔嚇了一大跳,飛快去扶他,“喂,木生你沒事吧。”
發現有兩條沒有及時翻面,已經糊了。
但一條條的翻,十分費時。
她猛烈的咳嗽著,哭笑不得擺擺手,“你在做什麼?你究竟塞了多少柴火?”
但林惜柔卻如此緊張地來扶他。
一條條的兩寸小溪魚,是她在水塘邊,看到孩子們釣魚,買下來的。
李慎恍然,原來是這麼操作。
她皺了皺眉頭,只得將糊掉的魚皮剷掉。
說他的腿不方便。
如今他已經能夠拄著柺杖行動自如了,灶臺邊當然也可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