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鱷淚笑嘻嘻地道:“我一直都是有問必答,但答到這一句,只要我不說出來,你們所得到的一切秘密,都無法破解。”
“所以,你告訴我們這些,”李玄衣替他接下去,“以便你萬一不敵於我們,還可以留住性命。”
李鱷淚仍是滿臉笑容他說:“不過,你們一旦不敵於我,我可不輕饒。”
“你是非殺我們不可;”李玄衣直截了當他說,“因為你已向我們透露了這麼多的重大機密。”
“如果我死了,這件事,我自然沒有必要為傅大人守秘,這些年來,他雖一直栽培我,但我為他拼生拼死,流血流汗,也已經還足斤兩了;”李鱷淚道,“如果我還能活著,那麼死的是你們,我告不告訴,都一樣。你們死了,這秘密,最多隻能洩露給鬼知道。”
李玄衣道:“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李鱷淚道:“看我能不能回答。”
李玄衣道:“你在這件事到底曾扮演了什麼腳色,致令傅大人這麼信重你。”
李鱷淚居然傲笑道:“當年,派去殺那刺青名師滅口的人就是我。”
李玄衣露出深思的表情:“當年,有一位刺青名師暗花大師,據說能在別人背上雕一隻白虎,月明之夜會離開人身到深山去長嘯;也雕過一隻巨鷹在人背上,天上鳥兒看到了,全部飛下來繞著哀鳴……”
冷血也聽過這樣子的傳說,接道:“據知這位暗花大師還為人雕過一個男子影象,使得長安的青樓名妓為之瘋狂,迷戀得茶飯不思,因無法佔有男子背上的影象,不惜聯手殺了那男子,再將之剁碎……”
“這樣的一位名師,原來是死在你手上。”李玄衣咳了一聲,吐出了這句話。
李鱷淚笑道:“要我親自出手的,都是名人;”他盯住李玄衣和冷血道,“你們兩位也是很有名的人。”他完全不把關小趣放在眼裡。
“究竟誰死誰生,誰也不知。”李玄衣咳著、皺著臉、大口喘息著,問,“在這裡,還是出去?”
他問的是在這裡還是在外面決一死戰,但李鱷淚的回答十分奇特:
“現在。”
“在”字一出,冷血倏然感覺厲風刺背!
在他驚覺之時,已無及閃躲!
但他的身子仍是騰了一騰,這一騰雖不能把背後一刺避開去,但卻挪了那麼一挪,這分寸間造成了很大的差別:
原本那一刃,是刺向他的背心!
刃貫背心,冷血必死無疑。
冷血這一挪,刃鋒變成刺入他的右胛肌去,那一刃,變成只把他重創,但並不能要了他的命!
不過出手的人實在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