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我眼睜睜地看著我建立起的帝國,“轟”地一聲就倒塌在弓箭鐵蹄之下,鋼鐵洪流之中。最後,我只有放棄。我放棄我心中的希望,我也開始放逐自己。
但只要你名字曾經出現在世界的背面,那麼,總有一天,你會回來的。是的,我回來了,我早就回來了。只是,不是我當初能夠猜測到的方式。而我的迴歸,意味著很多人的災難,這首先就是吸血一族。
“你在想什麼?”達娜格丹走過來依偎著我。“沒什麼!”我看著蔚藍的天空,看著天空中不時飛過的蒼鷹。“真的嗎?”她輕輕地道:“我知道你心中肯定在想著很多……最近發生了很多事,這些事都不盡如人意,但……”
“你別說了!”我把手伸出去,摟在她的腰上:“世界從來都不會讓一個人得意地來,得意地走。每個人或多或少在一生都經歷過很多不如意的時光,有的人挺了過來,有的人倒下了。而我一直都在努力著……我慶幸的是,在這一些日子裡,你一直都陪在我身邊。”
我垂下頭,正迎上她晶瑩地目光,眼睛明亮地閃著動。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對視著,時間彷彿靜止了,而不知過了多久,她輕啟櫻唇道:“能夠聽到你說這些,就足夠了。我也不求……”她還想再說下去,只是已經被我的嘴唇堵住了……
箱子在第二天的早上就送到了,而高洋和小妖,透過電話後得知,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在今天下午會到瑪麗亞酒店跟我們匯合。送箱子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年輕人,他十分平靜地把東西交給我後,又讓我在單據上籤了字,便離開了酒店。這不是我第一次從“秘庫”裡取出存放的東西,每一次來的都是這樣的黑衣人,年紀都不大,但做事都很沉穩,也不知他們從哪裡找的。
九口箱子都是黑色的,但每一口都不一樣。小的只有手提密碼箱大小,大的卻足有三米寬兩米高,扛起來沉甸甸的。我不光叫上了達娜格丹,所有人都被我叫了出來,合力將所有的箱子都扛進了房間裡。
在他們快要告退的時候,我把人都叫住了,走在最前邊的高澄知道我有事要談,把門輕輕合上,隨曹雷坐在了沙發上。
這個房間要比老頭子的那木頭蓋的雙人間要大了至少十倍,除了臥室、衛生間外,還有餐廳和一個小型的酒櫃,簡單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小雙居室。所有人都坐在沙發上,而箱子則任意地擺在沙發前。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提起標記著“一”的箱子,放在餐桌上,“啪”地一聲,密碼對上,箱子開啟。我從箱子裡拎出一把刀,長弧形的墨色的斬馬刀,輕輕地一舞,在空中挽了個劍光,從刀身上立刻蔓出一股寒氣,伴著冷冷地殺意。
“小高!”我把墨刀扔到他手上,看著愕然不知所措地他道:“刀長兩尺二寸,名‘黑雪’,神兵利器。每飲人血後,必伴有風沙刀影和火光,直催敵陣,漢大將軍衛青用此刀斬敵首千餘級!拿著吧,給你了!”
高澄雖然不太能聽得懂我說的話,但剛才光看舞那幾下,他就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凡品。更何況他知道我輕易不送人東西,要送的話,一出手肯定是大手筆。
“‘黑雪’?”曹雷駭然地站起身來:“真的是‘黑雪’?”我以為除了高洋外,這裡便沒有人識貨了,想不到這老傢伙的眼光也很毒嘛。我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他二話不說,一把奪過高澄手裡的黑雪仔細地觀察著,突然他指著手柄上的一個缺角道:“是它!就是它!傳說衛大將軍在與匈奴王作戰時,因為斬敵過多,最後以刀柄敲擊牛杖形成了這個缺口。哎牙,想不到兩千年後,會在這裡見到。”
我見他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笑道:“這是給小高的,雷叔用著也不趁手吧?”曹雷一愣,隨即明白我的意思,笑呵呵地把刀遞還給了高澄。“把你的屠夫軍刀給我吧。”我伸出手勾了勾。高澄納悶地解下軍刀遞給我:“你要它幹嘛?”
“把它上面的開光印釋放了。”我搖頭道:“這東西的威力太大,只要一揮手就放出神火咒,你一直又沒有修習我教你的法訣,不能很好的控制。我還是把它給釋放算了。”“別!”高澄急道:“那我以後怎麼辦?”
“我不是給了你黑雪嗎?”我笑道。“它?”高澄雖然知道黑雪是神兵利器,但還是一臉地不以為然:“這東西是青銅做的,怎麼比得了屠夫。”“你不要小看了它。”我把屠夫的開光印釋放了還給高澄,又從他手拿過黑雪,笑道:“你以為衛青是靠什麼才能殺敵過千的?靠的就是上面的法力。只是在最後一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