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吞下,有些口齒不清地說:“在這一點上,我不得不佩服你,門薩。”
“確實,在情報的敏感性上,連我都覺得自愧不如。”林克斯點頭,“門薩,霍格沃茲還教這些東西嗎?”
“這都是託我們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福。”萊恩嘴角一揚。
“我記得他不是什麼好人吧,你入會不就是因為他的緣故嗎?”克魯希斯明顯不信。
“克魯,教會你重要道理的往往都不是什麼‘好人’。”萊恩背好登山包,“而我有幸就遇到了好幾位這樣的教授。”
“噢,這聽起來真是艱辛。”克魯希斯拍了拍萊恩的肩膀,“但你可以找校長投訴呀。”
萊恩嘆了一口氣,沒有回話。
“克魯,別說了。”林克斯無奈搖頭,“門薩,如果沒有其他要注意的事,我們就出發?”
“先收集一些有用的草藥。”萊恩走到一條田隴邊,“白鮮每人都拿一些,克魯,你應該能分辨哪些成熟了吧?”
“這種事情我還是能辦到的。”克魯希斯不滿地開口。
“辣根……有兩棵成熟了,伯洛克夏草……我記得有種子……”萊恩一邊走一邊小聲唸叨,他在一叢低矮的灌木前停住腳步,“林,這兒有一株龍血草,你需要嗎?”
“你先拿著吧。”林克斯說,“如果幾年前,我或許還要依靠它的汁液來克服渴血癥,但是現在,我對它的需求不是那麼迫切了。”
萊恩仔細地分離龍血草根部的泥土,將這株盆栽大小的灌木放進了包裡。
“你不拿些忘憂花或者水晶花嗎?”克魯希斯問。
“還沒有成熟,我也沒有移栽條件,就不糟蹋了。”萊恩搖頭,“而且,我還有不少種子。”
“早知道我也拿一些種子了。”克魯希斯嘆氣,他最終還是放棄了薅一些名貴草藥。
林克斯笑了起來:“克魯,你等到返回途中再……”
“林!”萊恩立刻抬高聲音,“別說那句話!”
“呃,我的話有什麼不妥之處嗎?”林克斯很是疑惑。
“不,沒什麼。總之,不要說就對了。”萊恩朝溫室盡頭的門走去,“這扇門還是我來開吧。”
這是一扇略微有些腐朽的木板門,木板之間雖然有著空隙,卻看不清後面有什麼。在中央的位置,被人用噴漆一類的東西潦草地寫了“portkey”幾個字母,由於年代的緣故,這些漆已經剝落了一大部分。
“門鑰匙?”克魯希斯皺眉,“這是提醒我們這扇門是傳送裝置嗎?”
“蘭福德先生說過,這扇門是需要鑰匙來開啟的。”萊恩說,“讓我來做個實驗吧。”
他從旁邊隨手摘了一片葉子吹到門上,又伸手摸了一下門板,最後用開鎖咒試了試,都沒有任何反應。
“林,鑰匙。”萊恩接過林克斯遞來的金鑰匙,將它插進鎖孔。
“你小心點兒。”林克斯囑咐。
“沒什麼異常,就是一扇普通的門。”萊恩抓住生鏽的把手,慢慢拉開了有些滯澀的木板門。
“門上標了這麼大的字,結果什麼都沒發生,這屋主還真是……”克魯希斯嘟囔,但他話沒有說完,就被門後的景象給鎮住了。
這是一間巨大的教堂。
天頂上的貼畫玻璃窗隱隱透出一些不自然的光亮,將昏暗的室內染上不同的色彩。四周的牆壁上是盤布的樹根,在幽暗的環境裡就像是蠕動的血管。
兩排木製長椅中間留出了寬敞的過道,直接通向這個空間最深處的佈道桌。
空氣裡瀰漫著木頭椅子發黴的氣味和泥土、樹根的土腥味,這種腐朽和生機的矛盾感覺讓進入教堂的三人渾身不適。
穿過過道後,三人停在了佈道桌前,這個佈道桌是一個倒立的四稜臺,桌上只放著一本石頭質感的書。
書的封面上是兩行覆有灰塵的鎏金文字,在熒光咒的照耀下泛著些微的光澤。
第一行是標題“selection”。
第二行字號相對較小,是眾人耳熟能詳的一句名言:“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estion”
“看來這位屋主還是一位戲劇愛好者。”萊恩笑了笑,“好訊息,‘屋主’沒有在這間屋子裡熱情地歡迎,我們也沒有遭遇什麼危險。”
“什麼嘛。”克魯希斯抱怨道,“神神秘秘弄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給我們看一本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