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什麼自己人,他既不是咱們村的,也不是跟咱們一起出來的,不知根不知底的,怎麼能算自己人呢?”
&esp;&esp; 找她幫你圓謊
&esp;&esp;見魯有慶沒有反駁,似乎預設了耍流氓的行徑,婦人們更是憤怒,不好聽的話就停不下來了。
&esp;&esp;“他跟咱們本就不是一路人,看在他是汪小子舅舅的份上,才讓他跟著一起走的,沒想到他卻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esp;&esp;“知道他是這種人,咋還能讓他跟咱們一起呢?”
&esp;&esp;“跟這種人在一起,以後還怎麼過日子,誰家人能放得下心?”
&esp;&esp;“趕出去,把他趕出去。”
&esp;&esp;漢子們本就生氣,聽婦人們在後邊一說,更是憤慨,怒氣衝衝地瞪圓了眼睛,逐漸縮小著包圍圈。
&esp;&esp;漢子們知道魯有慶武功不凡,但遇到這種事兒,就是被他打傷打殘也不能後退,不能讓他禍害了家裡的婦人。
&esp;&esp;四盛早上把識字班的孩子們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正帶著他們早讀時,就聽到急促的敲鍋聲,這是報警的節奏。
&esp;&esp;四盛心裡有些驚愕,這裡離縣城只有幾里路,並不算偏僻,宿營地裡能發生什麼危險呢?
&esp;&esp;他來不及細想,忙讓素雪帶著孩子們留在這裡,這裡離官道更近一些,在沒有搞清楚狀況前,留在這裡比回宿營地更安全些。
&esp;&esp;四盛安排完,轉身就往宿營地跑去。
&esp;&esp;留下來的素雪面色平靜地帶著孩子們繼續讀書,她表面從容,心裡卻像貓抓一樣的,她也想過去看看,宿營地的敲鍋聲已經停了,不知道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sp;&esp;四盛還沒跑到宿營地,就看見水渠邊圍著的一群人,忙轉身往這邊來,等跑得近了些,看見牛智信和魯有慶站在人群中間,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但好像並沒看到有什麼危險。
&esp;&esp;四盛拍了拍胸口,喘了兩口氣緩了緩,才走進人群問道:“信叔,發生什麼事了?好好的怎麼敲起鍋來了?”
&esp;&esp;牛智信見到他似乎鬆了一口氣,“你可來了,他們說魯有慶……”牛智信老臉有些紅,半天也說不出口那幾個字。
&esp;&esp;古氏高聲控訴道:“他耍流氓,欺負人。”
&esp;&esp;這話著實有些雷人,四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驚訝地轉頭去看魯有慶。
&esp;&esp;魯有慶緊抿著雙唇,淡定地盯著古氏。
&esp;&esp;四盛稍稍安心了些,這話是從古氏嘴裡說出來的,還得好好考量。
&esp;&esp;他掃了一眼人群,見大家都神情緊繃,戒備地望著魯有慶,如臨大敵一般。
&esp;&esp;四盛的視線從人群中黃氏那清麗的面上掠過,落在古氏平平無奇的臉上,“古氏說這話,該是有憑據的吧?”
&esp;&esp;古氏道:“我剛才站在這兒,看見他低頭想要摸人家的腳。”
&esp;&esp;趙老四氣憤地開口聲討,“強子叔一清早就出去擺攤了,他可是給咱們大家掙銀子去的,你咋好意思對古嬸子做出這種事?”
&esp;&esp;趙老四最近經常跟強子一起閒聊,喜歡聽他講那些集市上的各種八卦,這會兒是真心想維護古氏的。
&esp;&esp;古氏卻是不領情,怪異地瞪向趙老四,“你說啥呢?這事兒跟我有啥關係。”
&esp;&esp;大傢伙都被古氏說懵了,不是她喊人來抓流氓的嗎,也是她指出來耍流氓的是魯有慶,這事兒怎麼就跟她沒有關係了?
&esp;&esp;四盛盯著古氏的眼睛問:“古氏,那你的意思是說,魯有慶沒有對你耍流氓嘍?”
&esp;&esp;古氏瞪著眼沒好氣地道:“當然沒有,你們怎麼想的。我又不是替自己喊的,我是替她……”古氏手指向水渠底下,可目光掃過去,那裡哪裡還有人呢。
&esp;&esp;“咦,人呢?你們看到渠下邊的人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