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巍虎沒了,咱啥生意都不和他們做了。”
&esp;&esp;“領導英明!”
&esp;&esp;“把門給我帶上。”老黎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esp;&esp;……
&esp;&esp;一區,晚上六點多鐘。
&esp;&esp;顧佰順去了華府監獄,在一名景言僱傭的律師帶領下,來到了單獨的接見房間。
&esp;&esp;景言在這裡被拘押已經兩年多了,但案子卻遲遲沒有落地。外面有傳言說,因為他這個案子比較複雜,涉及到監管會被劫持事件,所以比較難取證。再加上景言是否被迫殺害人質,這一因素不好確定,所以才被拖了這麼久。
&esp;&esp;但也有人說,景言是散盡家財,透過自己的政治關係,保了自己一命,所以上面決定冷處理,等待風頭徹底過去,他才會被輕判釋放。
&esp;&esp;總之,外面說什麼的都有,但景言本人在監獄裡待得卻比較舒適。除了沒有自由外,其它在外面能享受到的東西,他在裡面都可以辦到。
&esp;&esp;接見室內,景言穿著囚服,喝著咖啡,蹺著二郎腿說道:“好久不見啊,佰順!”
&esp;&esp;“會長!”顧佰順點頭應了一聲,彎腰坐在了椅子上。
&esp;&esp;景言笑呵呵地看著他,很突兀地問道:“你說……我現在還是協會的會長嗎?”
&esp;&esp;顧佰順毫不猶豫地應道;“當然是,在很多人心裡,您永遠是會長。”
&esp;&esp;“你真是這麼認為的?”
&esp;&esp;“一直都是!”
&esp;&esp;“……你和老黎暗中有接觸?”景言笑呵呵地問道。
&esp;&esp;顧佰順停頓一下說道:“有的。不過我是為了能拿到一些資源,快速籠絡住龍口區協會的人心,大家手裡得有活幹,有錢賺,他們才願意挺咱啊。”
&esp;&esp;景言眯眼瞧著他:“章明不談了,如果有一天,有一件事,我和老黎的想法是非常衝突的,那你是會保現在的活幹,還是站在你老會長這一邊呢?”
&esp;&esp;今天景言跟顧佰順說的話,非常直接,一改往日含糊不定的風格。
&esp;&esp;顧佰順看著他,心裡莫名感覺對方有一種壓迫感:“我是碼工協會的人,當然站會長。”
&esp;&esp;……
&esp;&esp;安家。
&esp;&esp;安父接完一個電話後,面無表情地走到了沙發區。
&esp;&esp;安母餘甄抬頭掃了他一眼:“怎麼了,你臉色不太好看啊……?!”
&esp;&esp;“哎,小遠和溫佔波的閨女訂完婚之後,怎麼沒動靜了?”安父突然問道。
&esp;&esp;“曉柔之前不是去進修了嘛,這剛結束沒多久,目前在搞新房呢,應該很快了。”餘甄回。
&esp;&esp;“讓他別拖了,近期趕緊辦了。”安父插手說了一句。
&esp;&esp;餘甄皺起眉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