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獷猶豫著走過去,一頭霧水看看那伍瑞,又看看安柏荊。
兩個人臉色都不算好,他還是過去幫著按住椅子上女人的肩膀。
蘇軟雙手還在亂動,衝男人歇斯底里:“陳弘港,你殺了我!殺死我啊!”
“你最好把陳素藏遠點,只要我不死,我就會送你們母子下去,給我媽和段知同賠罪!”
陳弘港單手禁錮她兩個手腕,湊近了點,語氣不鹹不淡:“你沒機會再對我動殺心了。”
“這一針下去,你巴不得我活的久點。”
沒等蘇軟再說話,針尖緩緩刺入脖頸面板。
男人推送的很慢,針筒內的液體一點點變少,直至全部完畢。
被按住的女人徹底暈倒,得益於有人按著,才不至於摔倒。
,!
按住肩膀的祝獷放手。
陳弘港把針筒往桌上一扔,迅速把人抱起來在自己腿上坐著:“給她包紮。”
安柏荊薄唇抿的很緊,伍瑞拐著他胳膊,他才嘆氣蹲著幫蘇軟包紮。
蘇軟這一覺睡了很久,到天黑才醒過來。
陳弘港在陽臺抽菸,聽見身後的動靜,立馬摁滅菸頭回到屋內。
床上的人還在被窩裡不斷翻滾,一副沒怎麼睡醒的狀態。
滾了幾圈,被子才從內掀開,蘇軟睜眼,男人剛好走到床邊,審視床上的人,觀察她的反應。
漆黑的眸子裡是蘇軟看不懂的情緒。
複雜中好似又帶了點期盼。
她眉眼蹙成一團,活動脖子,接著就感覺左側脖頸好痛,不只這裡,渾身好像都很痛。
她伸手摸了下脖子:“陳弘港,你對我做什麼了?”
渾身疼成這樣,好像被眼前這人揉成團吃幹抹淨之後的狀態,但某些不可言說的地方又沒覺得疼。
沒等男人回話,蘇軟怔住,手上的觸感不對勁。
她把手拿下來一看,就見手上纏著紗布。
短暫忽略的記憶如潮水般在腦子裡走馬觀花。
這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包括最後注射的那管針劑,蘇軟都想起了那是什麼東西。
鋪天蓋地的疼痛從心臟竄出來,然後迅速朝四肢百骸蔓延。
那管藥很有效,效果幾乎達到陳弘港想要的最好程度。
:()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