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乖,不哭,都怪我,是我來遲了。”
宋寒川聲音溫柔繾綣,如同冬日暖陽、夏日微風,又像是一根不起眼的羽毛,輕輕柔柔的掃過柳知意的心尖。
讓她平靜的心湖泛起無數漣漪。
“壞人,你還知道回家啊?”
宋寒川心裡熨帖,時隔近二十年,他終於——再次有了家。
宋寒川眼睛瞠了瞠,勾起唇,閉著眼將頭埋進柳知意的鎖骨處。
近乎貪婪的嗅著女子好聞的氣息,手上的力道緊了又緊。
死死箍住女子柔軟的細腰,將對方的身子不停的往自己懷裡帶,恨不得將懷中女子融入自己身子。
三年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懷裡的女子,幾近瘋魔。
如今佳人入懷,一顆心終於落到了實處,讓他感覺無比踏實幸福。
“都是我的錯,小意想怎麼罰我都認。”
懷裡人噗嗤一聲笑了。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嘿嘿,可就要不客氣了哦。”
說著撐起上半身,利落的將宋寒川上半身也扒乾淨,一雙柔荑放肆的,在宋寒川不著寸縷的身子上游走。
緊實的肌肉,流暢的線條,溫涼細膩的觸感,這一切,無不讓柳知意斯哈流口水。
宋寒川心尖微顫。
心裡無比慶幸,他還有這身漂亮的皮囊,可以取悅他心愛的姑娘。
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尖,語氣寵溺中帶著一絲縱容,
“小色鬼。”
黑暗中,柳知意得意的撅了噘嘴。
“我摸我自己的男人怎麼了?”
男人低低的笑意從胸腔裡震了出來,“好,都給你摸,只是小意,我……”
他想說,他也想取悅自己的女人。
且床笫之事,本該男子出力,如何能讓女子一直勞累服侍?
況且這三年,他也翻閱了不少資料,最終研究出一套手法。
但話到嘴邊,又被他吞了回去。
眉頭下意識蹙起。這樣問,小意會不會覺得,他這人太過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