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見他眼底的光漸漸消失,才不緊不慢道,
“你心意如何,決心如何,這些都與我無關。東西你拿走吧,日後,你我之間還是相見不相識的好。”
裴雲初目光漸漸銳利起來。
柳知意沒理他,招呼所有人進屋裡,外面風太大了,待的久了容易著涼。
路過裴雲初時,卻被他一手攥緊腕子,“你勾引宋寒川,是因為想嫁進丞相府,還是……”
後面的他不想說,也不願意承認。
宋寒川雖相貌俊美,但京城誰人不知他是個太監,正常女子,誰會喜歡一個無根之人?
既不能讓女子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又不能綿延子嗣。
一個女子,未來若沒有子嗣傍身,晚年該何等悽苦,柳知意是聰明人,如何會想不到這些?
裴雲初再次將鐲子塞柳知意懷裡,眼神堅定,語氣帶著不容置疑。
“既然給出去了,就沒有要回來的道理。至於答案,你不用急著給我,我可以等,一直等到你同意為止。”
正說著,侯夫人氣喘吁吁的走了過來,步子邁的很快,身後還跟著一群丫鬟婆子,小跑著跟在她身後。
“孽帳,你竟敢偷拿我的鐲子去哄這個賤丫頭,你這是被鬼附身了,還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又看著柳知意,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都怪你這個狐狸精,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騷氣,勾的我兒神魂顛倒,連祖宗留下的傳家寶都敢偷,今日看我不撕爛你的臉,讓你恬不知恥勾搭男人。”
裴雲初氣憤的讓侯夫人不要說那些難聽的話,對方非但不聽,還不停地撕打裴雲初,哭的要死要活,叫嚷著家門不幸。
柳知意本想將鐲子交給她,卻被裴雲初死死攔著。
這期間,侯夫人刺耳的咒罵不絕於耳,柳知意怒了,隨手就將鐲子拋在半空,叫上眾人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