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人一邊想方設法的配製解藥,一邊犧牲自己的健康,主動將毒引在自己身上一部分。
所以蝕骨的毒性並沒傷到沈凝珠的根本,日後也不會子嗣艱難。
江玄宴,“誰說孤擔心她?孤只是怕她纏著孤而已,很煩的。”
“況且,她是否有礙子嗣與孤何干?”
“憑她低賤之身,還不配擁有孤的子嗣。就算僥倖讓她懷上,孤也會毫不猶豫的賜她一碗紅花湯,親眼看著她服下。”
“不必多說,照辦就是。”
府醫唇瓣微微蠕動,最終嘆了一口氣,走出了書房。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面色慘白的沈凝珠。
府醫怔了怔,回頭看了看書房,又看了看沈凝珠,眼底閃過一絲憐憫。
最終只是搖了搖頭,就大步離開了。
沈凝珠緩緩攥緊手掌。
好好好,狗男人,既然你這麼狗,那她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
晚飯時分,空氣變的潮溼起來。
原本悶熱的院子裡颳起涼爽的風,不消一炷香的時間,便開始狂風大作,零零星星的雨點子突然砸了下來。
江玄宴用完晚膳,又洗漱完畢,還捧著書冊看了一個時辰的書,沈凝珠竟還未回來。
一時不悅的皺起眉頭。
“來人。”
“殿下,何事?”
江玄宴冷道,“沈凝珠又跑哪裡去了,這都什麼時辰了,為何還不回來?”
往常這個時辰,早就跟豬一般睡的死沉死沉了。
不就白日說她兩句嗎,至於耍這麼久的脾氣嗎?他還沒治她大不敬之罪呢,她還拿喬上了。
江一:……
“額,許是下雨了,來回不方便,就在廢院歇下了吧。”
江玄宴想到今晚是最關鍵的一次,斷不能出錯,否則,再要配齊那幾副藥方,不知到猴年馬月了。
於是吩咐道,
“著人準備轎攆,將人抬回來。”
江一:“殿下,這雨大路滑,轎伕視線會受影響,恐……不安全啊!”
“屬下多嘴,屬下這就派人去廢院請小主。”
真是服了這個活爹,動不動就用他那含著冰碴子的眼神瞪他,一副食人肉啖人血的凶神惡煞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