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晏冷笑,“哼,回去孤再跟你算賬。”
說著一閃來到她的面前,一個手刀敲在她的肩上。見她身子一軟,就攔腰將人抱起,轉身向外走去。
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回頭鳳眼陰沉的睨著江言澈,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跟前,嘴上笑著,眼底卻滿是殺意。
“二弟離京多年,好不容易回來了,卻不幹別的,有心思在這招惹孤的女人,不知此事若是被父皇知曉了,會作何感想?”
“以後,給孤離她遠一點,記住了,她是孤的女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對方毫不懼怕的與他對視,
“哦?是嗎?你的女人?本王跟珠珠早就相識,怎的沒聽她說起過這一茬?”
“況且,”江言澈笑著靠近他的耳朵,面上是與他形象極不相符的邪魅,聲音帶著一絲明顯的惡劣。
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緩緩道,
“皇兄的東西,本王都喜歡,都想搶過來玩玩,女人……也是。”
好個辰王,還真是他的好弟弟。
江玄晏冷冷一笑,“二弟倒是勇氣可嘉,可惜啊,有些東西是上天註定的,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搶也搶不走。”
江言澈挑釁一笑。
“皇兄這麼確定?不妨,我們拭目以待。”
江玄晏冷嗤,“隨時奉陪。”
說完不再猶豫,抱著沈凝珠大步離開了亭子。
沈凝珠醒來時,人已經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了。她先是有些恍惚,很快就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猛地驚坐起來。
“來人,快來人。”
她一邊喊著,一邊手腳並用的爬下床,鞋襪都沒來的及穿,就準備往外面跑。
剛開啟門,就被迎面趕來的江玄晏撞得後退了好幾步。
低頭,看到她光著腳丫踩在冰涼的地板上,立馬沉下臉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沈凝珠,你的規矩教養呢?”
沈凝珠立馬抓住他的手臂,“小意呢?”
江玄晏:“你眼裡就只有那個婢女嗎?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跟失心瘋有什麼兩樣?”
“我問你,小意呢?她在哪,回答我。”如果眼神能殺人,江玄晏這會兒早就已經屍骨無存了。
沈凝珠一字一頓的問著。
一把抓住江玄晏胸前的衣襟,猛地將人扯到自己跟前,死死瞪著他。
“說話,小意呢,你把她怎麼了?”
江玄晏心裡壓抑不住的怒氣,抬手掐住沈凝珠的脖子,一個用力,將她抵在門框上。
瘦削的後背猛地撞上門板上的雕花,嬌嫩的肌膚瞬間被硌得生疼。
如同有什麼東西嵌入了肉裡一般,疼的她小臉一白,牙花子都忍不住不停地打顫,額頭更是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細密的汗珠。
江玄晏明明笑著,眼底卻一片陰鷙,白皙的指尖緩緩摸索著她細嫩的天鵝頸。
“沈凝珠,你是真不怕死。”
說話間,目光移到沈凝珠死死攥緊他衣領的手上,笑的更加嘲諷。
“從來沒有人可以這般對孤,你是第一個。你可知,這樣對孤,會有什麼下場?”
沈凝珠不想理他。
“我只想知道,小意在哪,她傷的重不重,現在怎麼樣了。告訴我這個,至於我,隨你怎麼處置都可以。”
江玄晏更加不理解了。
“怎樣處置你都行,就為了個婢女?”
沈凝珠朝他怒吼,“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她這樣子,落在江玄晏眼裡,就像只齜牙咧嘴的小野貓。看似凶煞,實則就是繡花枕頭一枚,毫無攻擊力。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沈凝珠冷冷看他,“那你想怎樣,你只管說,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
江玄晏緩緩放開她的脖子,向後退了一步,沈凝珠也鬆開了抓住他領口的手。
“她現在在府上,還死不了。”
沈凝珠眼睛一紅,“救她。”
想了想,快速跪在江玄晏腳跟前,“太子殿下,我求你救她。”
江玄晏凝視著她那雙弧度精美的狐狸眼,看著那裡面噙著的水霧,心裡莫名的煩躁。
不知為什麼,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
“沈凝珠,你說你心悅孤的。”
沈凝珠唇角勾起,眼底卻一片清冷,“尊貴的太子殿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