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留下二人,自己出去找事幹。迎面卻碰上了雪晴、墨溪等人,我看著她們兩個身後跟著的墨墨和晴兒,就知道這是墨墨和晴兒把亞男要離開的事告訴她們了。
我告訴雪晴和墨溪,亞男正在屋裡收拾東西,你們去找她吧。我就還回到農田邊上的敞軒裡,想著還需要給亞男帶些什麼東西。
肖像畫封好了,衣服足夠了,糧食蔬菜裝好了,其它還真沒什麼東西可送了!主要是我畫出來的東西只能在畫境裡用,邊看這陣子經過我的努力畫境裡奢華無比,但離開畫境我還是窮光蛋一個。
得琢磨著抓緊讓畫境裡的產出變現了!我算計了一下,這茬糧食收穫還需要三十天,換算成畫外也就是不到十分鐘的事。所以亞男說要等這茬糧食收穫了再走,時間上完全來得及。我也就不著急了,該吃吃、該睡睡、該玩玩,受我的影像大家也都忽略了亞男要走的離愁別緒,畢竟這在畫境還是一年以後的事。
亞男卻不這樣想。她每天都在和姐妹們一起做不同的事。小說創作她經常參與,參與創作討論,學著用毛筆謄稿,還和清照學習詩詞創作;服裝製作她也抄起針線和剪刀學著一起裁剪縫製,倒是練出一手好女紅;燒瓷製陶她也興致勃勃,做出了許多造型別致的瓶瓶罐罐;樂器演奏最用功,古箏和編磬都能演奏出幾首完整的曲子。
當然,投入精力最多的還是和雪晴、墨溪在一起對管理、財會知識的學習以及繪畫訓練。這一點亞男、雪晴和墨溪有個共識,那就是一旦畫境的產出開始拿到畫境外進行交易,那我們的發展將會極其迅速,她們必須做好相應的準備,努力跟上我的腳步,以免到時候措手不及。
一年的時間說長很長,說短也很短。莊稼又贏得了兩次大豐收!也沒用稱稱,我們按畝產大概估算,玉米至少有800萬斤,大豆產量低些也得有200萬斤。這要是都賣出去,我們至少是個百萬富翁了。要知道,我和雪晴、墨溪的月工資加一起也不到四百塊錢,全大隊還沒聽說有一個萬元戶呢。
我們躺在如山的糧食堆裡又笑又鬧,盡情體驗著當地主老財的快感!
鬧夠了,我告訴亞男,時間差不多了,別讓你老爹給我們來個突然襲擊。
亞男和勝男、墨墨、晴兒和清照她們一一告別,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大家還是有些依依不捨的離別傷感。
告別過後,雪晴、墨溪幫忙拿著亞男的行裝,我們出了畫境,就在畫室裡等著亞男的父親來接她。
雪晴和墨溪對亞男說了些囑咐的體己話,就以要回宿舍收拾收拾為由頭離開了。
這是刻意給我和亞男留下說悄悄話的時間。亞男感激的把雪晴和墨溪送到門外,回來後就撲進我的懷裡。
親夠了,亞男說:你照我屁股上狠狠來幾下,這從畫境裡一出來,我怎麼感覺這麼不真實呢!
我指著地上放著的玉米蔬菜和一大包衣服說:這不都實實在在擺在眼前嗎!你要是覺得屁股發癢的話,不如再換個理由!
亞男起身撫摸著包裹和封好的畫像說:是啊,都是實實在在的呢,可要不是我親身經歷過,打死我都不敢信,我男人還有這本事。你說,我們以後有錢了,畫外的日子該怎麼過?
我實話實說:光想著怎麼脫困了,還真沒想到怎麼花錢的事!不過,至少該讓我們親近的人都沾沾光,改善一下生活吧。比如你爸,我就打算把他以後要抽的煙和喝的酒都承包了!
亞男說:這都是小事,你該琢磨怎麼做大事了!光把現有事情理順就夠你頭疼了,我又離得遠幫不上你的忙,唉!這個大學我真不想去上了!
我說:你上好學才能更好的幫我,我就感覺自己的知識不夠用,否則一定會有好辦法,不至於坐擁寶山還這麼困難,想給你帶些錢都拿不出!
亞男說:你給我的夠多了,而且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說著又偎進我懷裡,嘟起了嘴唇。
正在纏綿,窗外傳來汽車聲,我一看是主席的車,就讓亞男拿起東西和我一起迎出去。
主席的司機幫忙把東西裝好,主席坐在車裡問我:哪來的這麼多東西?我撒謊說:都是哥們家園子裡種的,被我打劫了一部分!
主席也沒再問,問亞男為什麼還不上車?亞男看著我磨蹭著上了車又下來,對我說:我是明天晚上的火車,你必須得來送我!然後才一轉身上了車,我發現主席面色不善,就連忙催促王哥開車,目送吉普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