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驍趁機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寶貝,我的未婚妻只有你一個。”
……開始給她來軟的了。
溫以檸揪住他的臉頰,“那我在晚宴上看到的是什麼?糾纏你的莊姓鬼魂嗎?”
“嗯,她不是人。”裴驍為了進屋,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
溫以檸無語地鬆開他,正色道:“這位流浪漢,你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
裴驍沉默。
溫以檸深吸一口氣,“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樣的計劃,不打算認我,但是裴驍我要告訴你,你小看我了,知道嗎?”
“我從來沒有小看過你。”裴驍的語氣很認真。
溫以檸眼神犀利,“那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
“你想知道什麼?”
“你說我想知道什麼?”溫以檸反問道,“你面臨哪些困境,是不是有人威脅你,為什麼裝失憶不認我,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身上的情毒怎麼樣了?”
裴驍定定地看著她,那雙杏眸中全是他的影子。
告訴她什麼?她有可能再一次面對他的死亡嗎?
徒增她的悲傷罷了。
“溫以檸,給我一點時間。”他伸手捧住她的側臉,“然後我們就結婚,好嗎?”
“不好。”
溫以檸眼裡的光暗下去。
他每次都是這樣,之前中毒的時候向她索要時間,現在重生回來了,還要向她索要時間。
“既然你要時間,現在湊到我跟前做什麼?”
裴驍不敢承認,他嫉妒了。看到徐家那個書皮二號圍著她轉,他的危機感直線飆升。
“我來應聘。”
溫以檸失笑,“我傢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她想了想,又補上一句:“也不需要流浪漢。”
“哪裡不缺?”裴驍說著開始解開胸前的襯衫紐扣,“你身邊沒有男模,我來應聘。”
“你給我安分點。”
溫以檸沒眼看,用力地甩上門離開,途經落地窗的時候,看到那醒目的肌肉線條,順手把玻璃窗的透明度調低了一些。
晚上的大部分時間,半山別墅書房的燈都是亮著的。
君和醫院還沒有落地,有很多環節需要溝通協調。
溫以檸和徐氏集團開視訊會議的時候,何媽端著一碗山藥排骨湯走進來,悄咪咪地說:“檸檸啊,喬爾森先生還在外面呢。”
“嗯,我知道了。”
何媽看她不在意的樣子,隨口提了一句:“今晚只有十多度,容易感染春寒。”
“嗯。”溫以檸低頭喝了一口湯,“何媽,我懷孕的事情,你先不要對他說。”
“何媽明白,反正檸檸你現在不缺身份不缺錢,一個人也能養得起孩子,讓他等著。”
溫以檸點點頭。
會議結束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別墅周圍沒有人影。
溫以檸估摸著某個男人早就回去了,便上了床。睡意朦朧之間,她好像聽到蛋蛋在叫,聲音似乎是從後院的方向傳來的。
曼島進小偷了?
溫以檸穿好外套,穿過長長的走廊,推開後院的大門,看到金毛仰頭對天嚎叫著。
“蛋蛋?”
“嗷嗷!”
金毛示意她往上看。
不知蹤影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別墅的三樓天台邊,兩條長腿懸在牆外,不知道怎麼爬上去的。
微冷的空氣絲毫沒有阻擋他作秀的惡趣味,襯衫全開,呈塊狀的腹部肌肉晃得刺眼。
“溫以檸,上來。”裴驍的語氣有些硬。
這男人長膽子了,居然敢對她用祈使句!溫以檸俯身摸了摸金毛,“蛋蛋,我們回去,別管這隻流浪狗。”
“不想我半夜爬床,你現在就給我上來。”裴驍加重語氣,“區區一扇門,攔不住我。”
溫以檸知道他就差露臺的那一扇門,就能摸進來了。
“好,你等著。”
五分鐘後,露臺通往二層的那扇門內,多了一個沉重的櫃子,溫以檸拍了拍手,搞定!
轉身之際,那扇門動了。
連帶著那個櫃子都在動。
溫以檸就這麼詫異地看著裴驍踩著那個櫃子,朝她大步走來,她轉身想逃,卻被拉住了手。
“啊——你放開我!”
裴驍從她身後貼上來,將她罩在懷裡,“本來想放你一馬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