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職業生涯保證,絕對沒有。”阿朗是特種部隊出來的,還嚴格受訓過,專業能力十分過硬,“太太可能並不像您看到的這麼簡單。”
“昨天的事以後不準再提。”傅聞洲沉著臉,一錘定音,“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我也有,我會尊重她做的一切選擇。”
沈清歡只要心在他這,就算要摘天上的月亮,他也只會想辦法買飛船。
阿朗頓了頓,跟了傅聞洲近五年,他做事狠戾,疑心重,在這之前能說出這番話簡直天方夜譚。
可事實擺在面前,就是他說的,還不忘交代,“不準對太太不敬。”
阿朗應下,“是。”
這就算是翻篇了。
……
晚飯的時候,傅聞洲喝了不少水,沈清歡忍不住低著頭偷笑。
一期藥物試驗不錯,他現在只要不嚴重跑跳,身體基本沒大問題。
他第三次端起杯子,裡面的果汁已經空了。
傅聞洲沒有絲毫遲疑,拿起她面前的一飲而盡。
向晚玉不在,沈清歡脾氣放的更開了,“那是我的,你怎麼能用我的杯子?”
知道的是她習慣好,不知道的以為被她嫌棄。
傅聞洲沒在意,唇角微微上揚,“吻都接過了,喝你點水怎麼了,我還喝過……唔……”
匆忙捂上去的手出賣了她的心虛。
沈清歡瞪他,“我讓你喝了嗎?”
傅聞洲挑眉,意有所指道:“你之前說過,有些時候不用問。”
沈清歡暗惱,“你審題不清。”
這種情況和那種情況能一樣嗎?
見她早已放下碗筷,傅聞洲直接俯身將人抱起,“那再重新教一遍。”
“你無恥。”
沈清歡心底隱隱不妙,他的病是要好了,她的身體快吃不消了。
最後泡在浴缸裡,直接把她泡睡著。
睡意並沒有維持多久,傅聞洲隔一會就壓上來吻她,那滋味,夢中缺氧,她還以為碰上了鬼壓床。
從一片心驚中醒來,她按著手下鼓脹結實的腹肌,“還睡不睡了?”
他故意吵她,把手插入指縫中,一點點分開,“沈清歡,我是你的誰?”
“無聊。”她困的打哈欠。
傅聞洲墨色的眸翻湧,想聽那句話。
她在羊城那晚,還有後來好幾個失控的時刻,都會不自覺脫口。
他又開始磨她。
過了一會,沈清歡呲牙,沒好氣道:“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
“想的真遠,神話是要殉情的。”傅聞洲唇角溢位一抹笑,勾的她在半夜食髓知味。
她裹緊被子,“不殉,給你燒個假人下去,要幾個燒幾個。”
傅聞洲被她氣笑了。
……
沈星冉生日前一天,沈清歡收到請柬。
她的派對年年大辦,熱鬧的像是過生日。
沈清歡本來沒打算去,但前世,那個場地碰見意外,一場大火困住了許多人。
彼時她已經嫁給徐言澈,沈天磊在商場上聞到一點苗頭,想兩手抓,還請了幾個醫學界的專家。
這輩子徐言澈成了他們的金龜婿,請的人只會多不會少。
一個教授的隕落,背後是無數病患希望的崩塌,沈清歡不願看到這種場景。
傅聞洲進來時,她目光閃了閃,把請柬往書裡藏。
“我明天要去一場研討會,保密級的,不讓帶人,阿朗不用跟了。”
阿朗聞言,表情難得複雜。
雖然他是傅聞洲的心腹,架不住老闆是個戀愛腦,要是把他賣了拿去哄老婆,他裡外不是人。
翌日。
沈清歡穿著一身連體白色女士西裝,腰間繫著棕色腰帶,又颯又美。
阿朗看見,阿朗又閉上了嘴。
跟那天在轎跑上看到的感覺更像了。
沈清歡毫無所覺,在傅聞洲面前轉了一圈,“還沒嘗試過這種風格,好看嗎?”
“缺了點東西。”他走進房間。
黑色的皮革有些涼,系在沈清歡脖子上時,她越看越眼熟,“上次的鈴鐺?”
“不想戴?”
沈清歡撥弄著前面的銀色鏈釦,故意問:“墜子呢?”
被她咬著,不讓傅聞洲退開的那枚銀鈴,她還沒仔細看過。
傅聞洲清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