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而王之需就是那個沙雕,不,玩沙雕的。
別人倒還好了,王之需可是個正經的儒家子弟,“君子六藝”紮實純熟,文錦繡當即問了出來:“之需兄,如今大元積弊繁多,你這一身的學問才能不去施展,不去輔佐君王,為何在此以沙雕為樂,不覺可惜嗎?”
“錦繡兄,覺得本村如何?”王之需反而提了個不相關的問題。
文錦繡老實回答:“村子不錯,有股緊張感,但我感覺應是最近有變故發生,因為緊張感裡還有些急急的興奮感,之前還是得過且過,由於某種變故致使人們有了急迫感。所以這些玩物喪志才讓我感覺格格不入。”
王之需不由稱讚道:“錦繡兄,觀察細緻,所見透徹,小弟佩服佩服。”
“錦繡兄,大元嘉景昏聵,我輔佐他做甚?我等歷盡千辛萬苦才得以活命,不該好好珍惜嗎?還要去輔佐昏君,徒惹殺身之煩惱,是何道理?”
“修齊治平,總要自身完好呀!你看到的是玩物喪志,我們確是得到了無數改善自身之靈感,無數人自身的志趣需求,甚至無數確定自身之存在的人。”
“你看到的是沙雕,我看到的卻是富足之城池,人間之仙境,此乃我心中之儒家理想天下。”
“這才是我們之根本,以民為本,以我們自己為本。我們這裡忠於自己之內心,而村中之事又有每人分內之事,公私分明而又相輔相成,實是該做之事與想做之事分明而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