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上行禮,便急切地說道:“太太,不好了!出大事了!”
抄寫經書的王夫人臉色也是一沉,語氣中帶著幾分威嚴:“何事如此驚慌?沒看見我在抄經書嗎?”
周瑞家的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低下頭,戰戰兢兢地說道:“太太恕罪,實在是事情緊急。方才奴才聽聞,派去揚州的人全都被抓了。”
一邊說著,一邊緊張地偷瞄著王夫人的臉色,聲音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此時,屋內的寧靜被徹底打破,空氣彷彿也變得緊張。
威嚴的表情也變成要吃人的模樣,握住的筆在這一刻,直接扔在周瑞家的的臉上,可能還是覺得不解氣,硯臺也扔了出去。
一條血流從周瑞家的頭淌在地上。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那些人可把我供了出來?”
周瑞家的忙把流血的頭叩在地上:“回太太,我聽聞那些人是按私鹽販子處理的,好像是林妹夫抓的。”
聽到這裡王夫人這才臉色轉好。
“量他們也不敢供出於我,下去吧,把傷治治,看的怪滲人。”
說完就走到佛龕旁拿著佛珠轉起來。
房間又恢復靜謐,只有佛珠的轉動聲和喘氣聲。
三春抱廈內,眾人都拿到了賈琮寫的信,但都十分有默契的沒有在眾姐妹們面前開啟,也都不知道姐妹信中寫的什麼。
只能從信封外觀看出點端倪,畢竟裡面可是塞了東西的,有髮簪有書籤有小禮物,反正每個人禮物都不同。
湘雲自然也摸到了那花瓣一樣的物件,隔著信封用手反覆著摩挲著,裝信的信封紙張也被磨穿了。
眾女也沒有了聊天的心思,把聚會散了,拿著書信跑到各自覺的安全之所讀起來。
迎春是一個銀質書籤,上面寫有“迎春花開,希望常在。”
探春是一個銀質髮簪,上面彎曲成祥雲模樣。
惜春的是一個小銀質印章,印在紙上會出現一條小魚。
湘雲自然是銀質芍藥花瓣。
“吾弟!莫要擔心,那嬤嬤已經解決,你也可放寬心了。”
“琮三哥!你真的能改變賈府嗎?”
“三哥哥!你當初說非去不得,可有後悔?我想讓你陪我畫畫、玩鬧……。”
“閃哥哥!快回來可好?我感覺好累。”
眾女的心思,只能傾訴在被困的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