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在我面前賣慘,也不願吐露真情實感。”
其實心中有數,怎麼可能讓別人對自己一見鍾情,不過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罷了。
所以將那雙滿是水泡雙手握住時,也將那抹布藏入袖中。
見被識穿伎倆,王熙鳳卻並無太多波瀾,朱唇輕啟:“琮兄弟你也莫要怪我,嫂子也不知你對我只是隨意耍耍,或者是真誠相待。”
賈琮輕柔給其因下長壽麵,而凌亂的衣裳捋了捋:“嫂子,你活的累不累?”
王熙鳳輕嘆了口氣,方才開口訴說:“累!琮兄弟你知道被夾在兩房中的無奈嗎?
無論我怎般努力,也是她們手中的棋子,我王熙鳳只願意做決定勝負的最後一手。”說完,秋水亦如洩洪,將衣襟打溼。
其實賈琮也有點私心,畢竟不扯破這最後一道遮羞布,這女人始終還會有別樣想法。
到時候沒了賈琮,還有賈宗,賈王。
將手探到王熙鳳白皙紅潤的臉頰,給其輕柔拭去淚水。
也不敢繼續刺激,剛想出言安慰,就見這瘋女人又開始發瘋。
“嫂子你這是作甚?嘶······。”
王熙鳳雙頰緋紅,抬眸向上,含糊不清的嘟囔著:“琮兄弟難道不喜歡嗎?反正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
如若敢負我,嫂子不介意咬你二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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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子你怎麼在這,三哥哥呢?”
“原來是四妹妹大駕光臨,還不是你們三個小傢伙生辰,所以我過來搭把手。
至於你三哥哥嘛!說生辰要換身新衣裳迎接你們,故而只留我在此候著。”
“好吧!”惜春說完,便準備將手中的禮物放到桌上,卻聞見空氣中一股不可言狀的氣味。
王熙鳳看著那嗅鼻子的身影,也怕其突然發難,忙走到近前摟住惜春的肩膀:“走,我們去找你三哥哥,看看換什麼破衣服,需要換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