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只是變戲法的從懷裡拿出一根胡瓜,便將其塞進月影手中。這些當然是剛剛從狗揹包袱拿的,就是為了應付月影這妮子。
“走了,還沒洗呢!下去再吃。”說完就準備下坡,但又怕這丫頭在坡上摔著碰著,只能伸出手將月影握住。
夜深人靜一處灌木叢中,正有一群人在低聲議論。
“少爺,我們就這七個人,而且月影姐姐又不能去,只有我們六個人去衝擊他們營寨,好像沒什麼勝算啊!”
“二牛哥,豈止是沒勝算,而是去送人頭。”旁邊幾個孩子也在附和著。
久久未說話的賈琮,只是咳嗽一聲,便啟了唇。“你們莫要爭執,二牛,據我所觀那地形,屍骨理應在那首領帳篷之下。當下我們唯有兩個選擇。”
“其一、便是等待他們的牛馬羊將此處牧草食盡,自會撤離。只是這期間所需時間難以預估,或許是十日,亦或是數月,皆未可知。”
“至於其二嘛!這也就是我們唯一的選擇,那就是················。”
微風徐徐吹過草原,牧草簌簌作響,好似在沉穩低語著夜晚的故事。
“嘿嘿,朝魯你今個可是大飽眼福!聽說那可敦的身子,可讓你小子看過癮了。我就慘咯!被安排到草場放羊,你跟我說說吧,讓我也解解饞。”
“多吉你小子,可是偷喝酒了,想看不會自個去看嗎?現在應該還躺在敖日格勒懷裡。”說完,他就伸手指了指,那不遠處的一個最大的帳篷。
“我哪敢,他連他大哥都敢殺,我還是回去自個掏褲襠吧!”
“你小子這麼慫,怎麼當草原上的雄鷹,你日後好好聽敖日格勒的話,多少漢家女子不送到你床上。”
“我可不想當那雄鷹,只想當那馳騁在草原自由的馬兒,我自個去那大錦擄倆漂亮小媳婦不是更美。”可能是想美了。“朝魯,你等等我,我先去放個水,馬上就回來。”隨即便起身,往前方的一處灌木叢走去,嘴裡也哼著露骨小調。
大約半刻鐘,放水之人方才走出灌木叢,只是在那原地左搖右晃,並沒有往營寨走的意思。
“多吉,你怎麼這般久,可是去掏褲襠了,讓敖日格勒知道非要給你兩鞭子,打的你皮開肉綻。”隨即便等著回話,卻久久沒等來,只能往那人身邊走去,嘴裡也在啐道:“你小子就喝二斤馬尿就這樣,還是不是男人?”
“俺是不是男人,以後俺媳婦知道,可不敢勞煩你。”
“你是誰?”說完,就發現自個白痴,只想張嘴把周遭同伴喚來,卻被來人捂住口鼻,發不出一點聲響。
“俺是誰?俺當然是你二牛大爺,你去見你長生天時,可要將我記牢,莫要記錯了人。”他邊說邊笑,只是嘴邊掛的笑,怎麼看,怎麼和淳樸搭不上邊。
此類場景絕非僅在一處出現,待到匯合之際,眾人皆是身著賊人衣物。
“你殺了你大哥,就不怕這些族人報復於你嗎?”
床上的美婦,只是淡然開口,好像說的是一件於自己無關事般,哪裡能看出這人才剛死了丈夫。
“我為何要怕個死人,他早該死了,我不就去大錦搶點東西,就小題大做。我都讓美人伺候他這麼久,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吧!”敖日格勒說完,就要去抓住床上美婦的手,卻被躲開了。
“你還有臉說,我當時就跟你說了,給他留個後,他就不會管你我之事,你非不聽。”
“呸,我就讓他給我養個兒子,他今天就敢嘰歪,一點沒給我這當弟弟的面子。”
“算了算了,對了,你搶回的金銀呢!可一定放好了,別被你大哥手下知道都給偷走,到時你想哭都哭不出來。”
“哼!就憑他們那點本事,肯定找不到。嘿嘿,美人兒你就等著看我把這些銀錢,撒滿整個草原,到時候所有人都對我們俯首稱臣的場面吧!”
美婦聞此,也是將蓋在身上的羊皮被掀開條縫,露出一幅春光。眼睛也是滿含秋水,勾人慾火。
“美人我來了。”說完,連衣裳都沒時間脫,就要鑽入被中。
“咚咚咚。”
三聲異響,也把敖日格勒的動作聽的一滯。
“外面是誰?給我滾進來。”
但久久沒人應答,心裡也不由開始緊張。床上的美婦也是將剛剛閃縫被子關上,甚至還不放心的裹了裹。
“你出去看看吧!莫要是你大哥那些手下前來報復,注意些安全。”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