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宋月月。”姜楚儀挑了挑眉,那細長的眉毛微微揚起,宛如新月般動人。
“那封信中所說以宋月月為脅,確實有所蹊蹺。”姜楚儀靠在榻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那節奏不緊不慢,彷彿在思忖著什麼。
“宋月月確實是其中的關鍵人物。”裴聿珩接過話頭,他的目光專注而深邃。
姜楚儀微微頷首,“本宮也有此想法。”她拿起手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那茶水的清香在唇齒間瀰漫開來。
“不過本宮打算涼一涼謝聞。”她抬起眼看向裴聿珩,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
裴聿珩見到姜楚儀這抹笑意,便知她起了壞心思。
不過他正喜歡她這樣。
裴聿珩輕笑道:“殿下此計甚妙,讓謝聞在獄中多煎熬些時日,亂一下他的心性。”他的聲音溫潤如玉。
姜楚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猶如一隻靈動的狐狸,帶著幾分媚態。
她手指輕輕點了點裴聿珩的嘴巴,那指尖的觸感如蜻蜓點水般輕盈,調侃道,“裴世子聰慧。”
隨後手指緩緩滑下,落在裴聿珩的腰間。
裴聿珩被姜楚儀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微微一愣,臉上瞬間泛起一抹紅暈。
一股酥麻感從他腰間傳來,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著。
“殿下過譽。”他的喉結滾了滾,從嘴中艱難地擠出一句話,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姜楚儀隨意地將腿搭在他的身上,那動作慵懶而肆意。
“這段日子可是累死我了。”
“快幫本宮捏一捏。”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嬌嗔,猶如春日裡的微風拂過人心。
裴聿珩強壓下心頭的慌亂,雙手輕輕搭在姜楚儀的腿上,開始輕柔地按摩起來。
“大點力——”姜楚儀慵懶地靠在軟榻上,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慵懶。
聞言裴聿珩手上的力氣微微加重。
“殿下,這樣可還行。”裴聿珩輕聲詢問道,他的呼吸微微急促,目光始終專注在手中的動作上。
“還湊活吧。”姜楚儀輕哼一聲,微微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舒適。
裴聿珩的手緩緩地按著姜楚儀的腿,從下到上,力氣時輕時重。
風輕輕吹來,吹動了姜楚儀裙角的絲絛,也吹動了裴聿珩那顆原本平靜的心。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裴聿珩的心跳愈發急促,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兒。
“沒想到裴公子還會按摩。”
姜楚儀睜開眼睛坐起身子,赤著腳踩踏著裴聿珩的胸膛。
姜楚儀甚至能感受到他胸間那強有力的心跳,猶如戰鼓一般。
裴聿珩身子一僵,聲音有些發緊,他抬眸看向姜楚儀,嘴角微微揚起,“公主謬讚了,是殿下教的好。”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姜楚儀,目光溫柔。
聞言姜楚儀點了點頭,“確實是本宮教的好。”她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腳向下滑去微微用力。
裴聿珩呼吸微微急促,臉上飛上一抹紅暈,重重喘息著,那模樣惹人憐愛。
就在這時,門響了響。
“殿下,陸公子求見。”
姜楚儀聞言停下了動作,裴聿珩則迅速整了整衣衫,恢復了往日的端莊穩重。
“讓他進來吧。”姜楚儀重新靠回軟榻上,神色恢復如常,彷彿剛才的曖昧從未發生。
陸宴懷推門而入,看到裴聿珩的那刻蹙了蹙眉。
他一進門便察覺出,長公主殿下和裴聿珩之間那奇怪的氛圍。
想必是他來得不巧了。
陸宴懷與裴聿珩對視了一眼。
彼此之間彷彿有刀光劍影在閃爍,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陸大人有什麼事嗎?”姜楚儀看著陸宴懷詢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
“殿下,謝聞和宋月月身邊微臣已經安排好了人,不知要何時審問。”陸宴懷恭敬地回答道,目光卻時不時瞟向裴聿珩。
姜楚儀手指輕敲扶手,思索片刻道:“先不急著審問,繼續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看是否會露出破綻。”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靜,猶如深潭之水。
聞言陸宴懷點了點頭,“是殿下。”
陸宴懷接著說道:“那微臣先退下,繼續盯著他們。”
姜楚儀微微頷首:“去吧。”
聞言陸宴懷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