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時,又回頭看了一眼裴聿珩和姜楚儀,這才輕輕地關上了門。
踏出棲凰殿後,陸宴懷深呼了一口氣,心口隱隱作痛,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緊緊揪著。
陸宴懷垂下眼眸,掩下眼中的落寞。
原來嫉妒是這種感覺,如萬蟻噬心,卻又無可奈何。
但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房間裡只剩下姜楚儀和裴聿珩,氣氛有一瞬的微妙。
“殿下,陸大人可能不太喜歡微臣。”裴聿珩笑盈盈地看著姜楚儀,打破這短暫的沉默。
姜楚儀瞧到他這副樣子勾了勾唇角,“他就是吃醋了。”她的語氣輕鬆而隨意。
說罷輕輕端起杯子,優雅地飲下杯中的茶水。
“那殿下更喜歡微臣,還是陸大人。”裴聿珩直勾勾地看著姜楚儀,眼眸亮亮的。
“都喜歡。”姜楚儀坦誠地回答道,聲音清脆而堅定。
裴聿珩的眼神瞬間黯淡了幾分,嘴角揚起,“公主這回答,可真叫微臣傷心。”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落和哀怨。
姜楚儀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這就傷心了?”
她伸出手指輕點了點,裴聿珩的胸膛,那動作輕柔而曖昧。
“本宮坦蕩,喜歡便是喜歡。”
“都喜歡自然也要承認。”她的眼神坦蕩而無畏。
裴聿珩揚起笑,“不求殿下只喜歡微臣,只求殿下與微臣一起時是念著微臣的。”
姜楚儀聞言嘴角的笑意更深,她拉過裴聿珩的衣領,將他拽到自己的身前,“那是自然,本宮自然念著你。”
說罷她垂下頭,輕輕咬了咬裴聿珩的耳垂。
嫣紅的口脂留在裴聿珩的耳垂上。
那痕跡猶如盛開的桃花,花瓣落在他的耳垂上甚是曖昧。
“今晚留在長公主府用膳吧。”
裴聿珩的耳朵瞬間變得滾燙,聲音也變得有些不穩:“多謝公主。”
姜楚儀鬆開他,重新慵懶地靠在榻上,輕笑道:“那你先去外面候著,本宮換身衣裳。”
裴聿珩應了一聲,退出房間,心卻還在怦怦直跳。
不多時,姜楚儀換好衣裳出來,只見她身著一襲月白色的華服,那衣裳上繡著精美的花紋,更顯清麗典雅。
走入膳廳,裴聿珩才知,今日不只是他與殿下。
陸宴懷也在。
只可惜蕭和沒在,否則吃完飯正好能打葉子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