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繼續施加壓力。
“謝聞的態度便是你主子的態度。”姜楚儀的聲音在牢房中迴盪。
趙審搖了搖頭,聲音帶著絕望,“我不能說,若是說了,我們趙家滿門不保。”
“你覺得你不說,你趙家滿門便能保住嗎?”姜楚儀反問道,語氣強硬。
“趙公子自小沒吃過的苦,可得在大牢裡吃盡了。”姜楚儀的話音剛落,隔壁便傳來鞭子落地的清脆聲響,緊接著傳來的是趙賢斌痛苦的嘶吼。
“啊啊,別打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父親,我要找我的父親!”
“父親,救救我。”
趙賢斌的聲音悽慘而絕望,打到後面,他的嘶吼聲漸漸消弱,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這些人動手很知輕重,用刑適量,折磨人卻不足以將人打死。
“若是你說出來,趙公子興許還能少吃點苦頭。”姜楚儀趁熱打鐵,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殿下,我說。”趙審閉上了眼睛,終是不忍自己的兒子受苦,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妥協。
話音剛落,隔壁牢房悽慘的聲音瞬間消散,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謝聞家中有一封密信,與宋家謀逆的真相有關。”趙審緩緩開口,聲音虛弱。
“謝聞早就和宋家勾結了。”趙審接著說道,每說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姜楚儀聞言眯了眯眼睛,心中暗自思量著這其中的關聯。
“那本宮遭遇的那場刺殺可是你口中那位主上的人?”姜楚儀接著追問,目光緊緊盯著趙審。
趙審點了點頭,不敢與姜楚儀對視。
姜楚儀眼眸微暗,神色晦暗不明。
那日追殺他們的人各個身手不凡,趙審口中的這位主上頗有能力。
“那你口中的那位主上是何人?”
姜楚儀雙眸緊緊盯著趙審,似是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罪臣不能說。”趙審垂眸迴避著姜楚儀的視線,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姜楚儀最討厭趙審這樣說話說一半的人。
反正都背叛了倒不如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姜楚儀蹙了蹙眉,訓斥道:“趙審你是不是傻,為了幫一個外人隱瞞身份,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全家。”
“將那些背信棄義的人拉下水,心裡還能暢快些。”姜楚儀的話語如連珠炮一般。
趙審聽著姜楚儀的話握緊了拳,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姜楚儀說得不錯,即便是死他也要將那些人拉下水。
他不好過別人也休想好過,“他居於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