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混蛋……你想要什麼？”
&esp;&esp;“老實說，你們的罵人詞彙真的很匱乏，食腐鳥先生。總之我希望你別來觸碰我的底線，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生氣。”
&esp;&esp;得到了足夠滿意的答覆後，利維坦結束通話了電話。
&esp;&esp;“也許你該走了，你威脅情報專員的對話我本來也不該聽的……不過這是我的辦公室。”摩里斯嘆了口氣。
&esp;&esp;利維坦一邊禮貌地扣好了西服第一顆釦子，一邊走過去笑著跟他握手：“您幫了我大忙，非常感謝，摩里斯叔叔。維修賬單請您務必寄給我，不必客氣。”
&esp;&esp;“行了，你快點走我就謝天謝地了，我的人會護送你走賭場後門下去。”
&esp;&esp;利維坦笑著走到阿特彌斯身前伸手扶著她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往門外走去，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摩里斯卻突然出聲又叫住了他。
&esp;&esp;“利維坦，你帶來的小姑娘比你聰明，她見好就收的美德你也應該學一學才是。”
&esp;&esp;利維坦愣了一下，笑著回頭說道：“不觸及底線的話，我也是很願意見好就收的，可她現在就是我的底線。”
&esp;&esp;“你父親從來不會讓你母親被牽扯進這些事情，你不該帶她來。”
&esp;&esp;利維坦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即使如此，我母親也依然極度痛恨這一切，軍火商就是招人怨恨而已。”
&esp;&esp;與利維坦自己的私人武裝匯合之後驅車回到別墅，從血腥破碎滿是槍聲的賭場包間回到這座寧靜的別墅，穿著華麗禮服的阿特彌斯神經一下鬆弛下來，腿一下就軟了，差點跌坐下去，幸好利維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esp;&esp;阿特彌斯眼睛一閉上，就好像看到子彈破開的層層迭迭血花在她眼前爆炸開來。
&esp;&esp;她仍然不敢相信，利維坦竟然會發瘋到握著她的雙手教她如何殺人。
&esp;&esp;“我們是販賣武器的人，阿特彌斯，就像是下午你剛學會玩的賭局一樣，一般人的合法籌碼是金錢、家庭什麼之類的，但想要做軍火商，就必須把命也拿上賭桌來，無論你願不願意。”
&esp;&esp;一杯冰水被遞到阿特彌斯手裡，阿特彌斯坐在沙發上，聽著利維坦平靜地說。
&esp;&esp;“嚇到你了是嗎？”利維坦在她面前蹲下來，想要看清她低著頭的表情，“不過你表現得很棒。”
&esp;&esp;長久的沉默之後，阿特彌斯握著裝了大半杯冰水的玻璃水杯，輕輕地說：“看到你被砸得滿臉是血，我真的嚇壞了，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
&esp;&esp;利維坦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這樣就足夠了，不需要尖叫，也不需要哭泣，只要有人威脅到你，我會一直為了你而勝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