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有事,坐著說吧!”羅廉廷說完徑直走到主位坐下。
盧德盛並沒有坐下,跟到近前道:“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大人可記得後日,有一個來自於槐康鎮田家屯的誣告案要審。”
“記得。”羅廉廷自然知道,他還收了被告的好處:“怎麼?這個案子有什麼問題嗎。”
“事情是這樣的!在下妹夫常年做狀師,幫人打官司,大人是知道的吧!”
“知道。”
“今天地網司來了幾個人,把我的妹夫給抓走了,說他寫了什麼反詩。”
“什麼!有這種事。”羅廉廷聽到這也是皺起了眉頭:“那你的妹夫,當真寫了反詩?”
“根本沒有的事情,他是被別人給陷害了。但問題的原因,就是出現在這件誣告案上了。”
“哦!你詳細道來。”
“事情是這樣的!”盧德盛就將自己妹夫與何寶生的矛盾一五一十的都說了……羅廉廷聽得自然是非常的仔細,全程也沒有說話,只是傾聽。
盧德盛說完後道:“大人!事情大概就是如此。拋開我妹夫的事情不說。屬下只是有點奇怪!既然這個原告是地網司的掌旗隊長,按理說品級不低,為什麼還要託我妹夫一介白丁,幫忙打通關係呢!您覺得,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羅廉廷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這誣告案,原告叫何寶生。而這地網司的掌旗隊長姓方。應該不姓何吧?”
盧德盛聽到這急忙道:“大人!您說會不會,這幾人,是假冒地網司的人。”
羅廉廷想了想,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冒充地網司的人,不是小事。地網司作為朝廷機要部門,行事手段狠辣,一旦被發現冒充,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而且外人很難輕易獲取地網司的服飾、令牌等象徵身份的物品,輕易無法冒充。何況是在這縣城當中,地網司的人大都認識,冒充地網司的人在街面走動,風險還是不小的。城外倒是有可能。”
盧德盛道:“大人,那按照您的意思。這地網司的掌旗隊長,會真的為了這區區三百兩銀子,大動干戈?”
羅廉廷聞言白了盧德盛一眼:“怎麼!難道你認為,這地網司隊長的三百兩銀子就是那麼容易拿的了?”
盧德盛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急忙道:“不能不能!這都怪我那個妹夫。沒有那金剛鑽,硬攬什麼瓷器活。”
羅廉廷冷哼一聲:“之前我還有些奇怪,為什麼宋縣丞會為那個何寶生說情,原來他是拿了你妹夫這邊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