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我覺得以前的人生白活了。剛才那女人她的夢想是唱歌,最後淪為家庭主婦,長期的壓抑生活染上了抽菸的習慣,可惜現在喉嚨再也唱不出美妙的歌曲。”小東道:“她有家庭?你不怕她老公找你麻煩?”那人道:“她丈夫癱瘓了,她年輕可是明星的苗子。我們兩個是因為心靈的碰撞走在一起得,她可不是那隨便的女子。” 這一夜他們聊了很多,小東似懂非懂理解著成人的世界,即使現在他也渾渾噩噩得浪費著青春。
天亮了,在告別前,那人還勸他能回去上學就回去上學。
他從出租屋裡走出來,心想今天去上班也是遲到了,不如去逛逛這個城市。他坐上去往市區的公交車,來到舍友經常說的公園,挑了個偏僻幽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幾天拼命的忙碌著,在此刻才覺得輕鬆得無比愜意。
沒多久,一個男人來到他身邊坐了下來,先問些年齡家鄉的問題,他傻啦吧唧得托盤而出。隨後那人摸著他腿道:“小夥子,身材不錯,玩玩去嗎?”小東頓時警惕起來,沒想到遇到一個變態,急忙起身說要回去了,那男人隨即說要去他的住處看看。
他從兜裡掏出水果刀,壞笑著看著小東,小東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那人嚇得臉色煞白大喊一聲:“蛇。”
小東心裡也發慌了起來,急忙四處看,並沒有發現蛇的影子,心想:肯定是他想擾亂我的視線,好一招制服我,還是不要與他過分糾纏了。想此,便不理他加急腳步向外走去,走了沒多遠,他站住轉身看,發見他還在身後跟著。心想如何才能擺脫這個傢伙?正在琢磨著突然看見前面不遠有個大型超市,妙計頓生,便跑起來進了超市。他在超市心不在焉胡亂挑著幾個東西。等時間差不多了,估計那男人已經走遠了,才來到收銀臺結賬。
“你怎麼來這裡?”小東聽見聲音,才定下神仔細看是那個女孩,驚喜萬分。小東想說話,只見後面有人催,那女孩道:“你先結了帳,在門口等我會。”小東點點頭,這才發現拿了兩盒套套,那女孩也紅著臉打著賬單。
小東沒有發現那人的影子,心裡慶幸自己的聰明才智。站在外無聊且焦急等待著。
半包煙過去了,她才出來道:“吃飯時間到了,咱們吃點飯去吧,邊吃邊聊。”說著她帶著小東來到了不遠處的砂鍋米線店裡,點好餐後,她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小東就將事情講了一遍。
那女孩道:“沒有學歷在大城市裡很難站住腳,你還是回去上學吧。”說著從老闆那裡要了張紙和筆,寫了一個地址遞給他道:“以後就來這找我就行,叫我小娟吧。”
原來小娟從那天到鄭州後,無親可投,於是白天找工作,晚上就在家火車站睡覺。功夫不負有心人,沒幾天她就找到了工作,這房子也是公司租給員工的,從工資里扣除。
小東聽著她的故事深深被觸動了,簡直是現代版的花木蘭,心裡多了份敬意,佩服、欣賞她的獨立、勇敢,想起了一句古詩: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又想起了她被自己這種俗人汙染了 ,覺得自己罪大惡極的惡人。
小娟紅著臉道:“你怎麼老是看我?”小東才知道失禮了道:“我看見你想起了一句詩: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你就好比梅花,讓人敬佩不己。”
小東看著她低頭不言語,繼續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上學吧。”她搖搖頭道:“好不容易逃出來,怎麼會回去呢?事事俱全何所樂,我也看開了,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上學,我已經不再奢望了。”兩人又說了一些各自的趣事。吃完飯小娟就匆匆告別去上班了。他坐在餐館看著各色各樣的人猜著他們活著為什麼?他們在幹什麼?
霧色朦朦,他往回走,看見旁邊足浴店一個家挨著一家。門口站著幾個搔首弄姿的女人像獵人一樣狩獵著。心中想到管子治齊,置女閭七百,徵其夜合之資以充國用。從此管仲被奉為妓院教父。日本更是自古有巫女,國家更是建立女遊屋大張旗鼓斂財。還把妓女分為太夫、格子、花魁、端滿足各個階級。可知這行有多賺錢。女人只是睡一覺,鈔票就頂他一個月的工資了。他真是羨慕又是鄙視。
回到宿舍已經天黑了,有的上夜班去了,有的剛下班回來。其中一個舍友道:“今天你沒去上班,班組長髮火了,班長讓你上夜班去,讓我通知你聲。”小東聽了道:“今天很累了,活著也不是為了上班,明天再說吧。”那舍友道:“話我已經帶到了,去不去是你的事。班長說要是不去按曠工處理。罰你三天工資。”小東已經無所謂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