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桃花?(2 / 3)

日盼夜夜盼,盼回來的只有十個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的信,溝通少之又少,父女之間自是少了些感情。”

“將軍知曉小姐學武之事,又是一番責備,二人到底有些疏離。”

因其兄長戰死沙場,紀將軍不欲讓紀寧萱學武,只願其習得琴棋書畫,做一個知書達禮的閨閣小姐。

自小父親不在身邊的紀寧萱,懂事乖巧,學武之事也是在學會琴棋書畫後,才求著紀老爺子教她功夫。

只是這些,紀寧萱從未和紀將軍在信中提起,多年來,書信由滿滿數頁紙,變成只一句萱兒安好,阿爹勿念。

雪翎聽完,只覺心疼,長嘆一聲,收拾好紀寧萱抄寫的經書,與落雪一道回隔壁屋睡了去。

翌日一早,薄霧繚繞,獨屬於深秋的寒意浮在洛雲觀上空。

紀寧萱一如既往地早早醒來,和落雪一同掃落葉,遇見了這觀內的空濛真人,就當鍛鍊身體了,不想遇見了這觀內的空濛真人。

據說空濛真人通曉天機之事,得皇帝信任,極少露面,紀寧萱在此也只見過幾面,未曾說上幾句話。

外加紀寧萱居住的小院在道觀西側,靠著一處瀑布河流,位置偏僻,又有紀府侍衛守著,平日裡偶有幾個道士打水路過,不多做停留。

今日竟這般巧,讓紀寧萱碰見了。

紀寧萱行禮:“空濛真人。”

空濛回禮,紀寧萱繼續掃落葉,本以為空濛要回房內,可卻聽空濛問她,“姑娘可否為貧道取一張紙和筆來,貧道在此等候姑娘。”

紀寧萱點點頭,吩咐落雪到房裡取來了紙和墨筆。

微風穿過金黃的銀杏樹,枝葉嘩嘩作響。

空濛捋捋白花花的鬍子,仰頭看著這金黃葉,道:“紀將軍守衛邊疆多年,貧道甚是欽佩。紀老夫人樂善好施,建了善堂,又為觀裡添了不少香火錢,這般積德行善,必有所回報。”

紀老夫人夜夜牽掛遠在邊關的兒子兒媳,為求上天保佑,時常布棚施粥,來觀內祈福,以積善德,這西側小院便是洛雲觀為紀老夫人所騰。

“這一劫,貧道且助姑娘度過,往後之路,姑娘憑自身聰慧,可破局。”

紀寧萱聽得雲裡霧裡,她日日在這洛雲觀,會有什麼劫難?

只見空濛寫下一字:“香。”

香?紀寧萱蹙起眉頭,和香氣有關?

空濛又作了一幅畫,一朵花的模樣。

紀寧萱不解,花香嗎?

留下這兩張紙,空濛未再多言,起身離去。

過了半晌,紀寧萱坐在窗邊的桌案旁,心神不寧,抄經書抄錯好幾字,扔了一張又一張。

忽而,一道低低的女子聲,嚇得紀寧萱手中墨筆一頓,白紙上暈染一大片黑墨。

“萱寶~”

紀寧萱抬頭看去,窗邊露出一個毛茸茸的頭。

她放下筆,笑道:“汐汐今日得空了?”

一張笑嘻嘻的臉冒了出來,陸青汐唇邊的梨渦若隱若現,“萱寶,我給你帶了糖葫蘆。”

陸青汐乃紀寧萱的摯友,在觀內的三年,陸青汐時常靠賄賂紀府守衛混進來看望紀寧萱,守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放人過去了。

紀寧萱接過那一串糖葫蘆,彎唇笑了一下,陸青汐見她興致不高,便問:“萱寶有心事?”

紀寧萱將那幅畫著花的白紙拿給陸青汐看,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娓娓道來。

陸青汐聽著,咬了一口酸甜的糖葫蘆,許是太酸,她擠眉弄眼,喜道:“桃花吧,萱寶的姻緣要來了!”

桃花?

紀寧萱又細細打量起這幅畫,心中否認了陸青汐的說法,且不說她日日待在道觀,一個花蕊五瓣花片的花數不勝數,哪裡就是桃花了?

陸青汐被酸得半天才緩過來,隔著窗欞奪了紀寧萱手中的糖葫蘆,“牙都快給我酸掉了,萱寶別吃了,那小販敢騙我,改日我非要找他算賬。待半月後,你歸府,我請你去瓊華酒樓吃那山珍海味,把我家萱寶缺的肉都給養回來。”

陸青汐說著說著嘴一癟,眼眶泛紅,“瞧瞧都瘦成什麼樣了,風一吹就要倒似的。”

“哪有你說的這般誇張,好歹我也是習過武的。”

紀寧萱站起,從一個木質小匣子內取出兩枚平安符,走到房外,交給陸青汐。

“這是前幾日,我為你和陸伯伯求得的平安符,大理寺差事不易,你和陸伯伯多當心。”

陸青汐收下,神色驀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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