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自己封建階級那一套的官位和虛榮?”
被這一套說下來,王延東都在反省自己最近有沒有擺官架子了。
王延東這樣的人都虛了,更別說別人了。
至於的的確確做了這樣事的隊長錢敏敏,一時間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這說得他既羞愧又沒臉。
如果不是這裡人多,眾目睽睽,如果不是他確實有黨員身份,那他還能厚臉皮,甚至舉起手來打過去。
可是……沒有如果。
他就是被這麼赤裸裸地剝光了罵,字字誅心。
“小許同志這嘴真太厲害了,改天和他相處還是要多想想,免得得罪他被他說得想上吊……”王延東在想了幾圈後,確認自己的確兢兢業業,沒有貪圖享樂,沒有老封建,更沒耍官威,才對自己放心。
他就說嘛,他一直都是人民公僕,人民的好公僕。
“給錢。”許灼拿著錘子伸手道:“不給我就一個個上門要,你們現在儘管逃,回去記得把門窗關好,看看我要不到錢會不會心如刀絞。”
這話把所有人嚇得心臟漏跳一拍。
一個個連忙掏了錢,個個都是三毛九。
總共一塊九五。
“兩清了,記住這教訓。”許灼拿著錢淡淡道。
“謝謝許同志,謝謝……”
許灼無語,看吧,還得謝謝咱。
“都散了吧,事情已經結束了,希望你們引以為戒,管好自己的孩子,該打打該罵罵,不要縱容熊孩子變成熊大人,然後去吃槍子。”
王延東一揮手,所有人紛紛散去,留下地上一堆瓜子殼。
數數這瓜子殼數量,估摸著是十塊錢的量。
真就特麼為看著一塊九毛五的熱鬧,嗑了十塊錢的瓜子。
眾人散去後,許灼把一塊九毛五塞給了阿山。
“拿著,辛苦費,這是你應得的,記住我之前說的話沒?”
阿山想了想道:“財不露白。”
“嗯,去吧,別讓你媽媽擔心。”
目送走了阿山,許灼看到了身後不知何時抱手站著的倩影。
“你不去吃飯嗎?”許灼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