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小友品嚐,萬莫嫌棄。
再三致謝。
敬禮
齊紅強
1975年1月1日夜
小寒看完信終於想起來了。
沒想到她順嘴一說,竟然真的有用了。
小寒還是挺高興的。
她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外匯現在有多重要。
她是不是應該琢磨件根正苗紅的事做,省著沒幹兩天就歇業了。
"小寒姐,有啥事嗎?"劉知鳳看著她先是平靜,後始興奮,又轉為沉思,這信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我上回去廣州,火車上遇見個人,隨便聊了一下,今天給我寫信,說我給他出的主意有用,謝謝我。"
"小寒姐,高中生就是厲害。"劉知鳳眼裡滿滿的崇拜。
,!
"就寫封信就當謝了?"劉知鳳嘟囔。
"寄東西了。到時候給你一個。"小寒笑了。
"真的?算他識相,不然以後不能再給他出主意了。"劉知鳳高興起來。
送走劉知鳳,婦女主任又來了。
"有於老師一封信,我正好來街裡,給你帶來了。"許主任解釋。
小寒道謝。
信是從廣州那邊寄過來的。
她把信放到箱子上,繼續收拾屋子。
收拾完後把孩子們換下來的衣服,按到水盆裡,開始洗。
以前這些事要麼她婆婆幹,要麼秋荷幹。現在秋荷管鞋廠,她婆婆管做髮圈皮筋,家務活全落在她一人身上了。
這個時候真是希望能有臺洗衣機啊。
正洗著呢,黃嫂子從外面進來了。
小寒打了個招呼,發現人不大對勁。
趕緊站起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問:“你咋了?”
不問還好,一問淚珠一連串地滾落下來。
小寒趕緊把人讓進屋子裡。
冬日的太陽是溫柔的,被玻璃窗折了一折,掉落在米黃色的炕蓆上。
黃秋花偏坐在炕頭上,看著那一地金黃,心情舒緩了下來。
小寒給她倒了杯水,放了點白糖。
“咋了是?和大哥打架了?”
“快一年了,還沒懷上。”黃秋花洩氣的說:“吃包子,吃了滿肚子窩囊氣。”
這邊辦滿月酒就叫吃包子。
應該是去吃滿月酒了,才十點多就回來了,看來連席都沒吃。
這得是多氣!
小寒忽的閃過一個念頭:“嫂子,千巖放寒假的時候要帶秋荷上上海去看看耳朵,要不你和王哥一塊去吧,上那邊檢查檢查。”
黃秋花愣了一下,她連市裡都去的少,這一下子讓她上上海,她連想都沒想過。
“我能懷啊,都生下來了,就是坐不住。”黃秋花想了想說:“這還要看啥。”
“我也不是大夫,確實也不大懂,但我建議你是去看看,帶上王哥一起,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小寒說。
“這,我得想想。”黃秋花遲疑起來。
晚上於千巖下班回來拆了信,是阿文哥寄過來的。
先是說同意於千巖的請求,讓他把錢匯過去,他再慢慢給他往回寄東西。正好和香酥雞的紙袋子一起寄。
不惹眼。
再就是說了章小偉的學習生活情況。
電子錶換電池這件事非常簡單,他早就學會了,這會兒在學機械錶的維修,因為語言不通,進度略慢了點,估計還得再學一兩個月。
小偉打算過年回家住上半個月,過了十五再去。
“我明天去找小何,讓她幫我匯,也不能讓她匯太多,走的是平山村的賬戶,別到時候有啥問題,我讓上合村的人再幫我匯點。“於千巖說。
上合村的人不但靠他吃飯,且把柄一大堆,不會出賣他。
小寒點頭,小心駛得萬年船。
小寒又和他說了黃秋花的事。
“王哥也得去?生孩子還和男的有關係嗎?”於千巖不懂。
“有,我不是太懂,但聽人說過,孩子坐不住,有可能是精子質量有問題。但也不一定,畢竟她是生下來,孩子才不成的。最好還是去看看。”
於千巖稍微有點羞意。
“王哥那人挺要面子的,要是聽說是讓他去看病,估計不一定願意去。”
“那就說讓他陪著嫂子去唄。男人陪媳婦去看病,不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