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藉著這機會直接把我抓了,緣由都沒問。我也不是那白給的,故意不說,說也不說全,他就真以為我工作沒做到位,把人弄死了,那個得意喲。我又暗示他賬本有問題,他也來了勁,扣了羅會計,還打電話讓小何去。”冷明說:“那賬小到一根火柴棒都記了,他屁毛病都沒有找岀來。”
冷明喝了口酒。
“無故扣押公職人員,還動了手。李書記進來的時候臉都綠了。他和革委會私聯,罪加一等,正好,邱公安把市革委會的人帶去了。縣革委會的人差點嚇尿了,就算不怕李書記,那市革委會他可不想惹。”
“那咋這會兒才回來啊?”小寒讓幾個人:“嚐嚐這個罐頭,味道挺好的。”
,!
“老於這好東西就是多。”邱波說。
“這是別人送小寒的,小寒給他出了個非常有用的主意,人家給的謝禮。”於千巖笑。
“小寒,那是挺厲害的。”邱波和冷明同時豎大拇指。
“查賬啊,不讓他查明白了,我以後容易被垢病,再說了,能踩死他,只踩瘸腿有點虧。查完了,我沒問題,讓我走,那不好意思,請神容易,送神可難了。”冷明笑。
看來得了不少好處。
“冷書記給我要了一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在北京,學財務。”何婭婭高興的說。
“那可真不錯,這個專業挺對口。”小寒說。
邱波想了想,還是說:“現在工農兵大學裡的學生良莠不齊,剩下的老師們也……你去了自己多看書,多問。但也要高度自覺,再能遇到冷書記這樣能護住你的不容易。”
何婭婭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謝謝邱公安。”
“婭婭姐,你擱這呢嗎?”高強在外面喊。
“唉,我在。”何婭婭答了一句,“於老師,冷書記,邱公安,小寒姐,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行,確實挺晚了。”小寒送她。
高強站在大門口迎著她。
“婭婭姐,給。”高強遞了一條厚布圍巾。
何婭婭接過圍巾圍好,和小寒告別後和高強一起走了。
小寒回了屋,冷明也下了地。
“吃飽了,喝足了,得走了。你們也早會睡。”冷明打了個酒嗝說。
“你一個人能行嗎?我送送你。”於千巖把他送到大門口。
“小意思。”冷明擺手:“絆腳石挪跑了,過完年擼起袖子,好好幹,敢教日月換新天。”
於千巖點頭。
小寒撿桌子,邱波幫忙。
“你坐那歇會兒。一會兒我給你舀點水洗漱一下。你今晚就擱這睡吧。”
“那多耽誤你們事啊。”邱波呵呵笑,一看就有點多。
小塞瞪了他一眼,開始幹活。
於千巖先幫她把碗筷泡到大鍋裡,往灶裡添了一把火。
“我洗,你先讓邱波洗涮吧。我那屋還有一套新被褥,你給他鋪上。被子有點薄,晚上把你的大衣給他壓上。”
“行。”於千巖去搬被子。
小寒洗碗,她收拾完,於千巖也弄好了,把摩托車推進院子,關好院門。
“辛苦你了,早點睡吧。”於千巖說。
“嗯,你也早點睡,晚安。”
正在脫褲子的邱波看見於千巖掀簾進來嚇了老大一跳。
“我艹,你幹啥?”邱波粗口都爆出來了。
於千巖莫名其妙:“我睡覺啊。”
“你為啥要跟我一炕睡,你咋不上你媳婦炕,你有病啊。”邱波哧溜一下鑽進了被窩,真他娘冷。
於千巖盡力控制不臉紅,但奈何功力不足,還是從耳尖開始紅了。
“你來了,我得陪你,不然有點失禮。”於千巖說。
邱波百分之一百二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他忽的想起了小寒說,你別瞎猜,咱們就還是好朋友的話,蓋好被子閉了嘴。
於千巖看他不追問,鬆了口氣,上了炕,把自己的被褥拖得離邱波遠一點後,脫衣服睡了。
邱波借酒睡了個好覺,睜開眼看於千巖已經起床了,被子都疊好收進櫃子裡了。
他起了炕,穿好衣服。
“早啊,昨晚睡的咋樣?”小寒正在燒火,秋荷正在鍋臺上忙乎。
“你起的怪早的,老於呢?”邱波問。
“去撿糞了,剛走沒一會兒,你先刷牙洗臉吧,吃飯前他就能回來。”小寒站起來給他舀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