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用錢。”
看他要推拒,她說:“你要是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於千巖眉眼彎彎,笑著收下了。
她也順勢給秋荷發了工資,25塊錢加3塊錢獎金。
秋荷不肯要,於千巖說:“你要是不要,那她也不要你了。”
不知道為啥,這句話,讓三個老大的人,足足笑了兩三分鐘。
兩個孩子不明所以,也跟著笑了起來。
就連躺在炕上睡覺的毛毛都咯咯咯地笑出了聲。
“姐,工資條是啥?”小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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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這個就是工資條,來,這是你的,大家都先拿好,我再給你們解釋。”小寒先抽出小五的給了他,再給其它人都發了一張,包括其它孩子。
這工資條是於千巖手寫的。
每人的工資條都是一共兩行,上面一行,分別是姓名,入職日期、基本工資、職務津貼、伙食補貼、扣款合計、實發工資。
她仔細給孩子們講這上面寫的啥字,具體是啥意思,最後就是每人發了一個信封,上面有他們自己的名字。
小五和程慶兩個人就是自己應得的分賬。
其它孩子們就只有伙食補貼,一人三元。齊明宇比他們多了一項職務津貼,五元。
小寒和程慶商量了一下,既然這個月開始給公司幹活了,那就應該公司來發工資。一個月給十塊錢,上個月程慶給他們發了錢,她就給個補貼,讓孩子們也高興高興,取個好意頭。
程慶同意,小五更是沒有意見。
他現在穿著乾淨的衣服,睡在有床的屋子裡,被褥都是香噴噴的,再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
因著睡得舒服,吃的飽,他不但長了個子,連面板都白了不少,竟然和他媽非常相像,有點小帥哥的架勢了。
除了齊明宇,其它三個孩子分別叫王狗剩、王二旦和王三元。這三個孩子都來自同一個縣城文漳縣下的王家屯。雖然同姓,但沒有親戚關係。他們的村子特別大。
這幾個孩子年齡和齊明宇差不多。
王三元拿了三塊錢,雖然他撿一個月破爛分到的錢有的時候比這個多,但這三塊錢,好像有了不同的意義。
“姐,我叫王三元,這是三元錢。”三元舉著三張一塊錢滿臉放著光。
“哈哈,還真巧。”小寒也笑了。
“姐,縫紉機修好了,你要今天帶回去不?”齊明宇說:“我昨晚上去,他說正好收了一個破的,腳踏板都爛了,但是上面的板子是好的,正好給你換上。”
“真的。我帶回去。”小寒高興起來。
“行,那我騎三輪先去馱縫紉機,再來拉你去汽車站。”程慶站起身來。
屋子裡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小寒和程慶各坐一張,其它孩子都或蹲或站。
“我和你一起去。”
小五留下來做飯,其它孩子收拾屋子或是幫程來生幹活,都有事做。
這個修理鋪是的城中村,由一間自建房改的,在一個很深的衚衕裡,兩邊是房子的牆,中間是土路,很是泥濘。小寒寧願走路,也不願意坐在上面被顛。
走到快到盡頭的院子,就是修理鋪了。
程慶停好三輪車,兩人推開黑色的大門進了院子。
院子挺大,方方正正,中間有口壓水井。
“吳師傅擱家呢嗎?”程慶站在院落中間大聲問。
“誒。”有個婦女答應一聲掀開門簾走了出來,“他出去了,啥兒事?”
“我兄弟齊明宇前些日子送了一臺板燒壞的縫紉機,聽說吳師傅昨天收了個有板的,說是今天能換好,我今天來拉。”
“哦喲,那個縫紉機是你的啊。我和你說啊,那縫紉機,經我家老吳的手一修,和新的沒兩樣,你倆進來瞅瞅。”
兩人跟著進了堂屋,裡面屋掛了一張白色的半截門窗,門窗上繡的是喜鵲登枝,繡樣有點變形,配線也不好看。
小寒點評了一下,忽然看見一縷青煙悄悄從門簾下飄出。
“哎,同志你們看,經我家老頭這巧手一弄,這是不是和新的一樣。”吳師傅的媳婦嗓門大,聲音明亮,富有感染力。
程慶看著這個縫紉機,喜上眉梢,這一換,乍一瞅還真和新的一個樣兒。
“大姐,我這縫紉機保養的好,本來看著也像新的,吳師傅換的這塊板,給這縫紉機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