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好得差不多了。
紀清燁面露喜色,朝著赤赤聲音的方向開啟虛掩著的房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不黑叼著喻禾的衣領,喻禾一隻手抱著赤赤,另一隻手薅著赤赤的鱗片,赤赤疼得嗷嗷直哭。
地面上少說也有十幾片赤赤的鱗片了,還真沒少薅啊。
喻禾心裡想著:不黑尾巴怎麼這麼多倒刺呢?難怪沒毛了,都是這些倒刺導致的吧,我把你全拔了!還給不黑漂亮的大尾巴,嘿嘿。
不黑看見紀清燁從房內走出,趕忙鬆開嘴朝他喊了一聲,示意他先把赤赤救出來。
誰知,不黑嘴巴一鬆開,喻禾賣力往前傾的身子一下失去了平衡,紀清燁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把即將臉朝地的喻禾一把扯入懷中。
不黑總算鬆了一口氣,轉身變回貓咪體型,根本不管喻禾死活,夾著尾巴氣呼呼地回虛空間了。
不黑心裡想著:反正有她徒弟在,安全得很,小爺尾巴受老罪了。
紀清燁這時候方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此刻自己懷中所擁之人竟然正是自家師尊!
而更令他驚愕不已的是,自己的一雙大手居然正牢牢地覆蓋在師尊那纖細柔軟的腰間。
就在他心下慌亂,剛剛想要低頭窺視一眼懷中佳人時,一股濃烈得幾乎令人窒息的脂粉香氣猛地撲鼻而來,瞬間將他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他不禁暗自詫異:師尊向來都是素面朝天,從不施粉黛,今兒個究竟是怎麼回事?怎會突然塗上如此厚重的脂粉?
帶著滿心的疑惑和不解,紀清燁的目光緩緩下移,卻又發現了另一個驚人之處——師尊今日竟然身著一襲男裝!
她平日裡總是一身烈焰般的女裝,如今這般裝扮實在是大異往常。
不僅如此,紀清燁還隱隱嗅到了一絲濃重的酒氣。
師尊向來滴酒不沾,今天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會渾身散發著酒味兒呢?
一連串的疑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赤赤看著自己那發呆的主人,欲哭無淚:“主人!你倒是救我啊,赤赤的鱗片快被大主子拔光了!”
聽到赤赤的哭喊,紀清燁才反應過來自己出來是救赤赤的。
“師尊,您先放開赤赤。”
……喻禾不理會。
“師尊,赤赤快被你拔禿了。”
……喻禾聽不見。
“師尊……算了。”紀清燁發現喻禾根本聽不見自己說話。
“你倒是縮小自己啊,笨死了。”
“哦哦,忘了!”赤赤趕忙將自己縮小。
一個屁墩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