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陳鈞點了點頭。
其實,今天下午大隊長開會,他就想到了會是這種場面。
西京是什麼地方
軍事學院大集合啊,喊個口號都要比比誰更亮。
更何況,是這種新學員必經的紅色講堂。
那肯定會湊一起。
別說他們是軍校學員了。
就是一群不參軍的老爺們,在路上碰到,也要暗中較較勁。
排成排上廁所都能比比誰尿的高,誰尿的時間長。
幾個軍事院校又被安排到一塊,這並不意外。
甚至能坐車過去,陳鈞就已經感覺很超綱了。
若是部隊碰到這種情況,管你二百多公里還是三百公里,拉上旗,帶上隊伍。
直接武裝拉練,靠雙腿走過去。
陸院的待遇,已經非常不錯了。
“伱知道就行了,那我去吃飯了,要一起嘛”
吾米提熱情的邀請道。
“不了,我等下再去,你先去。”陳鈞笑著搖搖頭。
目送吾米提離開。
他這才朝著宿舍走去。
不出意外,梁魁和楊帆他們,早就不在宿舍了。
這幫傢伙吃飯那可是非常積極的,估計是等不到自己,就先過去了。
陳鈞搖了搖頭,走到宿舍角落將搭在那裡的旗幟拉開。
上面紅底金字寫著:礪刃鑄魂-2012,第一大隊二小隊。
旗號還挺給力。
陳鈞整理了下隊旗,重新放回角落。
他又來到二分隊十幾個宿舍巡視一遍,交代一下各班明天出發延州的事情。
這才下樓朝著食堂走去。
沒辦法啊。
他現在是二分隊的隊長,還是自己班裡的班長,肩膀上挑著責任呢。
就不能再像新訓期間那樣,自己想做什麼就做,相對來說,沒有那時候那麼輕鬆。
但有些責任總要有人去擔著,有些事情也總要有人去做。
既然別人做得,陳鈞自然也沒問題。
翌日清晨。
也就是10月2號,時間剛到六點。
陸院的校區,就統一響起了起床號音。
宿舍內,陳鈞聽到聲音,睜開雙眼,動作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
“快快快,起床了兄弟們,今天學院安排要去延州,馬上就要出發了。”
“穿衣服,束腰帶,戴好帽子宿舍樓下集合。”
昨天晚上陳鈞已經再三重申過這件事,所以早上經他這麼一喊。
何京,梁魁,沈從軍等人也不敢耽擱,一個比一個動作麻利。
“老何,你看著點,快點洗漱去樓下集合,我到其他宿舍去看看。”
陳鈞穿好衣服,簡單交代一聲,拿著洗漱用品就出門了。
看著他走得這麼急,楊帆坐在床鋪上撓撓頭,嘆道:“哎,本來想著結束新訓就好了,可以舒服兩天。”
“結果看今天這架勢,怕是不比新訓輕鬆啊。”
“班副這兩天也忙的腳後跟踢著屁股走,整天人都見不著,他再也不是獨屬於我們的班副了。”
“你屁話少點吧,就你最不省心。”何京瞥了一眼楊帆。
隨後,他認真的叮囑道:“你記住班副昨天晚上跟你說得話,今天去延州是學院安排的紅色講堂體驗。”
“是致敬先烈,學習紅色精神,場面很嚴肅,你管住你那張破嘴,別瞎說。”
“是,放心吧志氣哥,今天我嘴嚴得很。”楊帆笑嘻嘻的說著。
何京也懶得搭理他。
等梁魁端著水盆,路過他床鋪時,雙眼一瞪,威脅道:“老楊,你別在這嘻嘻哈哈不當回事。”
“昨天晚上班副可說了,你今天再亂說話,嘴給你撕叉。”
“別人下不去手,我可下得去手。”
說來也怪,楊帆敢跟何京嗆,唯獨不敢跟梁魁對著幹。
讓他這麼一威脅,原本笑嘻嘻的楊帆,立馬閉嘴,麻溜的起床。
沒辦法啊。
何京是文明人,只動嘴不動手,也不會罵人,可梁魁卻不行,他那蒲扇大的巴掌,那是真拍啊。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宿舍裡面的幾人都已經穿好衣服,匆匆跑向水房。
陳鈞則是從各個宿舍轉悠一圈後,去洗漱完,接著拿著隊旗來到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