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姨娘算錯了,而且,既然你少了這麼多,為何不告訴為父?說到底,還是你性子懦弱!”
他僵硬的把問題甩了回來,說到最後還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若是能有用些,怎麼會吃了這麼多年委屈?”
柳馥妗看著他的反應,心中冰冷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她當然知道柳瀚文對於一切都是知情的,可是她還是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身子狠狠往後退了好幾步,甚至有些搖搖欲墜。
“所以,底下的人說的都是真的,父親全部都是知道的!父親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們!”
她茫然而又艱澀的說出這一番話,面色蒼白一片。
柳瀚文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他有寫頭疼的揪著頭髮,不耐煩的問道。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再說這歇有什麼用?柳馥妗,你莫要學你娘這般無理取鬧!像你這樣,日後還有誰會願意娶你?”
柳馥妗愴然一笑,眼淚順勢流下。
萍兒心疼的扶著她,低聲安慰。
“姑娘……”
柳馥妗抬手攔住她,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
“父親信也好,不信也罷,母親並非是貪慕這些身外物,不過就是太愛父親了,父親可以給庶女和姨娘珠寶首飾,可以放任她們隨意出入珍寶閣,可是我娘竟然連一件珍寶閣的東西都沒有,這莫不是太過不公?”
說完,她像是害怕眼淚在此落下來一樣,轉身就跑。
柳瀚文被她這一番話刺得心裡不舒服,想要抓著她問個究竟,可是一轉臉,卻又沒有了人的蹤跡。
他冷著臉站在原處,忽而轉頭,就朝著柳含煙的院子走了過去。
柳含煙因為挑撥是非,被柳老太太打了手板,又要罰抄女誡,這會看見柳瀚文過來,頓時喜出望外。
只是還不等她撒嬌,柳瀚文就沉著臉問道:“聽說,你又去珍寶閣買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