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雲柔被她晃的頭髮暈,越發覺得柳馥妗目的不純。
深深看了她一眼,便故作無奈的說道。
“好了好了,依了你便是,你這孩子,怎麼越活越過去了?”
話雖然是斥責的,可是語氣卻多含寵溺。
柳馥妗嬌憨的笑著,抱著她的胳膊不撒手,不動聲色的朝著一旁的萍兒看了過去。
後者立馬會意,轉身直接走了出去。
柳文勳看著她的小動作,心頭莫名的有些不安。
猶豫許久,最終還是直接站了起來。
“娘,阿姐,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些功課沒做,父親馬上就要回來了,若是讓他知道我懈怠功課,肯定是會生氣的。”
祝雲柔聽到這話,頓時就緊張了起來。“既如此,那……”
“既如此,那等下孃親就替勳哥兒說說情就是,左右夫子平日總是會誇讚勳哥兒學習好,不過一次功課沒有完成,只怕也是無傷大雅的。”
祝雲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柳馥妗截了去。
柳文勳還想說什麼,就被柳馥妗拉著坐下。
“對了,這次我去玄清觀,觀主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一直不知道該如何做答。今日既然勳哥兒也在,那不如就趁此機會,也幫我想想。”
說完,也不管柳文勳如何表示,直接讓丫鬟拿了紙筆過來,在上面端端正正的寫了一個“困”字。
柳文勳看著她的一系列操作,眉頭都幾乎鎖成了一個疙瘩。
“阿姐,這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字,難不成還會有其他的含義?”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今日問了道長一個問題,道長並沒有回答。只是說我若是能夠解出來這個字的含義,便告訴我。”
柳馥妗用手撐著下巴,做出一副苦惱的模樣。
“可是,我始終想不通,我詢問自己的婚事,為何會得到這麼一個字?莫不是我若當真準備嫁人,便會將自己一輩子困在後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