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點!嵩山派的傢伙們殺過來了!”盈盈和向問天逃下山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遭遇了嵩山派高手的伏擊。他們面色蒼白,眼神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敵人。
“殺!殺光這些魔教妖人!”左冷禪一聲怒吼,一馬當先,手中長劍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他的劍法凌厲無比,每一劍都帶著刺骨的寒意,將原本已經驚魂未定的教眾如同切菜般斬於劍下。
盈盈見狀,心知不妙,立刻施展出自己的絕世武功,全力向左冷禪攻去。然而,左冷禪並非泛泛之輩,他輕易地閃過了盈盈的攻擊,並且趁機反擊,讓盈盈陷入了危險之中。
與此同時,向問天也不甘示弱,他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從一側猛力攻擊左冷禪。但左冷禪的實力遠超他們的想象,他輕鬆地躲避了兩人的攻勢,並迅速揮出一劍,一道強大的劍氣朝著兩人襲捲而來。
盈盈和向問天急忙閃躲,但還是被劍氣所傷,身上出現了幾道深深的傷口。他們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氣息也變得微弱起來。
“大小姐,這老賊太過厲害,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不要戀戰,快走!”向問天心知此時與左冷禪硬拼絕無勝算,當機立斷,藉著對方的掌力反震之力向後退去,同時緊緊抓住盈盈的手臂,向山下狂奔而去。
盈盈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向問天說得有理,只能咬牙跟著向問天一起逃離。
而陷入混亂中的大批教眾,則被早已準備好的嵩山派高手盡情屠殺,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整個山坡,慘不忍睹。
黑木崖上此時是一片愁雲慘霧,整個黑木崖籠罩在一種肅穆的氛圍之中,教眾們神情悲慼,上上下下都披麻戴孝。盈盈此時一身孝服頭扎白巾,跪在任我行的墓前,痛哭流涕。她的淚水不斷湧出眼眶,順著臉頰滑落,浸溼了地面。
盈盈的哭聲撕心裂肺,充滿了無盡的哀傷與痛苦。她一邊哭泣,一邊用力地用拳頭砸著地,似乎想要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悲痛全部釋放出來。每一拳都帶著深深的恨意,彷彿要將這土地砸出一個大坑來。
向問天和一眾長老們也同樣身穿素服,靜靜地跪坐在盈盈身後,他們低著頭,默默地為任我行默哀。他們臉上的表情嚴肅而沉重,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傷。
\"爹!你安心的去吧,女兒對天發誓,必將東方不敗、令狐沖等所有害死你的人碎屍萬段,以報這血海深仇!\"盈盈哽咽著,聲音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她抬起頭,望著天空,眼神中閃爍著復仇的光芒。
向問天等人聽了盈盈的誓言,紛紛點頭表示支援。他們深知盈盈對父親的深厚感情,也明白她一定會想盡辦法為父親報仇雪恨。他們願意陪伴盈盈走過這段艱難的日子,共同為任我行討回公道。
黑木崖上瀰漫著悲傷和憤怒的氣息,所有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盈盈的哭聲迴盪在空氣中,如同一首悲歌,讓人心酸不已。他們知道,盈盈失去了最親近的人,但他們相信,她會堅強起來,用自己的方式去扞衛正義,為父親報仇雪恨。
靈鷲寺
在這場血戰結束了幾個時辰後,左冷禪帶著手下一臉得瑟的前來靈鷲寺問候方丈大師。
“阿彌陀佛!”剛進入大雄寶殿,左冷禪便雙手合十,對著方丈大師行了個禮。
此時,大殿中到處都是血跡,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看到眼前慘烈的景象,左冷禪心中暗自慶幸,幸好魔教這次攻打的不是他的嵩山派。如果任我行把目標對準他們嵩山派,以對方如此兇猛的攻勢,恐怕嵩山派根本無法抵擋。想到這裡,他不禁對靈鷲寺產生了一絲同情。
然而,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左冷禪又恢復了他一貫的冷漠和傲慢。畢竟,在江湖中生存,同情心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阿彌陀佛,不知左掌門賀臨闢寺有何貴幹啊?”方丈大師一臉慈和地走上前來,雙掌合十,但他他的語氣卻顯得有些冷淡。
左冷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虛偽的笑容:“方丈大師,嵩山派與靈鷲寺皆是武林正道的代表,此次靈鷲寺遭受如此大難,我嵩山派豈能坐視不管呢?故特意前來慰問一番!”
方丈大師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知道左冷禪來者不善,但還是禮貌地回應道:“多謝左掌門關心,靈鷲寺雖受重創,但還能撐得住。”
左冷禪呵呵一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神情。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四周,眼中閃爍著一抹狡黠的光芒,似乎對靈鷲寺遭受的損失頗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