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大師真是太謙虛了,靈鷲寺這次損失慘重啊!\" 左冷禪輕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之意。
方證大師微微皺起眉頭,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悅之情。他深知左冷禪此言意在借題發揮,試圖打壓靈鷲寺的威望,但他仍努力保持著冷靜與風度。
\"左掌門說得不錯,我們武林正派自然應當秉持正義之道,毫不畏懼強大的敵人。然而,此次魔教的襲擊異常兇猛,靈鷲寺一時之間難以應對。\" 方丈大師平靜地回答道,聲音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左冷禪微微頷首,嘴角泛起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他佯裝出憂慮的神情,輕聲嘆道:“是啊,魔教實力的確強大無比,方丈大師定要加倍小心。若有任何需要援手之處,我嵩山派必將傾盡全力相助!”
言罷,左冷禪虛偽地補上一句:“畢竟我們同屬武林正派,自當相互扶持。”
方證大師微微一笑,心中明瞭左冷禪只是虛情假意。儘管心知肚明,但他還是順著對方的話語回應道:“左掌門,這貴派與我靈鷲寺相距不遠,然而直至魔教撤退之時方才出兵攔截。而本寺弟子死傷無數。這就是你所說相互扶持?”
左冷禪聽了方丈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有想到方丈會如此直接地指出他的虛偽和自私。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方丈大師此言差矣,我嵩山派與靈鷲寺同為武林正道,自當齊心協力對抗魔教。此次之所以未能及時救援,實在是因為形勢所迫,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左冷禪解釋道,但他的語氣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哦?那左掌門為何不早說呢?若是早說,或許我等還能幫得上忙。”方證大師繼續說道。
“唉,此事說來話長。當時我也想早點出手相助,可奈何嵩山派內部事務繁多,一時抽不開身。待處理完後,已經來不及了。”左冷禪一臉無奈地嘆息著,眼中閃過一絲惋惜之色。
方證大師冷笑一聲,他那睿智而深邃的目光彷彿看穿了一切,冷冷地說道:“左掌門,你的藉口我聽了,但我並不買賬。你的嵩山派離靈鷲寺並不遠,如果你真心想要救援,早就應該趕到了。而你卻等到魔教已經敗退才姍姍來遲,這難道不是你故意為之嗎?”
左冷禪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緊緊握住拳頭,怒視著方證大師,咬牙切齒道:“方證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嵩山派就應該白白犧牲自己的弟子來救援你們靈鷲寺嗎?我嵩山派也有自己的考慮和打算,你憑什麼指責我?”
方證大師毫不畏懼地迎上左冷禪的目光,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左掌門,你何必如此激動呢?我只是指出事實而已。作為江湖中的一派之主,你應該明白責任與擔當的重要性。如今,你不僅沒有及時救援我們靈鷲寺,反而在關鍵時刻退縮,這種行為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左冷禪的眼睛裡閃爍著一抹凜冽的寒光,他用冰冷的語氣反駁道:“方證大師,您可別隨便亂說話啊!我嵩山派對這件事可是非常重視的,我們一直在積極籌備營救行動呢。只是,我們需要足夠的時間去整合資源、召集人手。當我們得知魔教已經撤退後,就馬上過來幫你們解決剩下的事情了。所有這些安排,都是從全域性出發的,根本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哼,我看你就是在給自己的私心和膽小找理由吧!”方證大師毫不客氣地揭露了左冷禪的謊話,他的聲音裡滿是氣憤和沮喪。左冷禪聽到這話,氣得全身都在顫抖,他怒目圓睜地盯著方證大師,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回應。他心裡很清楚,方證大師說的全都是實話,他的嵩山派確實是在為自身的利益盤算。
“行了,左掌門,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方證大師揮了一下手,表示讓左冷禪走人。左冷禪愣了一下,然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