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公儀硒忙謝恩。
“愛卿之子性潔勇毅,可堪大用,明年秋闈,朕定當親監。”
“多謝陛下恩典。”
公儀硒冷汗涔涔,又欣喜萬分。
正當此時,宦官捧著奏章進殿。
“陛下,晏公加急奉上。”言罷恭敬地將奏疏舉向宸陽帝面前。
宸陽帝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梢處,無奈地向公儀硒笑道。
“朕可真是怕了你們,先帝在時,不多時日便要被晏公上疏奏表,朕做皇子時,更是被晏公指著鼻子斥責,如今身為帝王,還是免不了任他嘮叨,若此次朕懲處了這些才俊,晏公怕是要氣得投湖明志去了。”
聞言,公儀硒也是一笑。
待公儀硒回府,便叫人將公儀淏卿放出,請來大夫檢視情況。
自己則是叫人溫了壺熱酒,吃下舒緩一番,當時情形之艱險歷歷在目,差一點便這公儀家便不覆存在了。
一杯酒剛下肚,只見公儀淏卿跑了進來直直的跪在地上,公儀硒看著公儀淏卿發白的嘴唇,也心疼起來。
“父親,孩兒不孝,害您為兒子擔憂,為兒子奔波受累。”
公儀硒扶起公儀淏卿。
“你我父子,莫要說這些。”
“孩兒此次愧對公儀家,更愧對弟弟妹妹。”
“淏兒,為父問你,若重來一次,你上書與否?”
公儀淏卿眼眸微斂,沉吟片刻。
“上書。”
他猶豫了,從他看到公儀衾淑那刻他就猶豫了,他的弟弟妹妹這般年少,如何能承擔那些。
但是,他從小讀的聖賢書不容他動搖。
公儀硒拍了拍他的肩,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訊息傳回,眾人這才放下心來,公儀淏卿傷勢不算嚴重,塗了些軟金膏,待再過幾日淤青散去便可。
期間公儀衾淑與公儀珢華都去探望公儀淏卿,這二人均是慧智,自是使公儀淏卿開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