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
三皇子府今日設宴,卻出了這種亂子,先是眾人因琴音失了心智,不少人鬧出了笑話,後又因木汐暈倒,墨王爺帶著木汐匆匆離開,宴會被迫終止,三皇子墨北修、四皇子墨北城,先是匆匆的送走了太子,又開始忙著安撫各官員及家眷,直到傍晚三皇子府才恢復了往日的安寧。
三皇子府前廳,四皇子墨北城一屁股癱坐在雕花的紅木椅上,絲毫沒了作為皇子的優雅:“三哥,你說這個榮清瑤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以前也不見她如此針對過誰,這次怎麼就認準木汐啦!”
墨北城梗著脖子越說越是激動:“木汐都說了,那把琴古怪,能勾出人心底的慾望,這個榮清瑤,還有太子硬是不放過木汐,三哥,你說他們也不想想,皇叔權勢滔天,連父皇都拿他辦法,什麼樣的女子、男子,沒有見過,哪怕是男子,只要皇叔招招手,恐怕爭先恐後的人都會踏破墨王府的門檻,皇叔又怎麼會輕易看上一個單純以美色侍人的人。”
“我都能猜的到這個木汐絕對不簡單,他們還妄想給木汐扣上男寵的帽子,豈不是可笑,如今那榮清瑤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居然敢肖想皇叔,還當眾脫衣……”墨北城搖了搖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三皇子墨北修道:“今天的木汐確實讓我有些刮目相看,林家未被查封之前,我曾在國子學見過這個林家小公子,那時的林昔唯唯諾諾,與今日的木汐完全判若兩人。”
墨北修說完,似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向門外的人吩咐道:“去把府醫叫來。”
不久府醫便匆匆趕來,行禮道:“老奴拜見王爺!”
“免禮,”墨北修繼續問道:“今日,你去木公子身邊檢視香料時,可有發現其他異常?”
“回稟三殿下,並無異常!木公子被王爺帶走後,並未立刻將琴帶走,老奴,又把那把琴,香爐,以及宴廳內所有用物都檢查了一遍,卻無異常!況且當時參加殿下壽宴的人中還有一位李太醫,李太醫在太醫院任職多年,殿下也可詢問一下李太醫。”
墨北修思量片刻,才開口道:“你退下吧,此事不要讓旁人知曉!”
府醫連聲應是,這才行禮退下。
府醫剛一退下,四皇子墨北城便湊了過來:“三哥,你是猜測今天的狀況,是因為有人下了毒?”
“嗯,”墨北修微微頷首:“傳聞,有些草藥是可以致幻的,皇叔精通醫術,說不定……”
墨北城道:“三哥是以為這次有可能是皇叔幫的木汐?不可能的三哥,皇叔要是不想讓木汐彈琴,只要一句話便是了,又何必多此一舉?皇叔分明是想給那個木小公子,自己做主的機會。更何況,三哥府中的府醫,雖不比太醫,但其醫術也是京都裡能數的上的,如果真的是木汐或者皇叔給大家下了毒,府醫又怎麼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出來呢!”
墨北城所說的話,三皇子墨北修自然也是想到了,只是今天的事情實在太過離奇了,難道真的是那把琴……
【太子府】
太子府內,李太醫還沒到家就被太子急招了來,如今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不知太子是何意。
太子此刻威坐在前廳,看著跪拜在面前的李太醫,幽幽開口道:“李太醫,你可知得罪本宮的下場?”
李太醫因為太子的話,心中一驚,忙開口道:“不知太子殿下所為何事,微臣實在不知,還請殿下明示啊……”
“今日木小公子,對殿中眾人下毒,致使眾人產生幻覺,你知而不報,該當何罪!”
李太醫哭訴道:“殿下,微臣實在不知啊!求太子明察!”
“奧!?你真的不知?”
“這……這……啟稟太子殿下,微臣並未發現有何異常啊,醫典中雖記錄了些藥物,能讓人神志不清,但是萬萬不可能出現這種盛景啊,就算世間真的能有此奇毒,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讓所有人中毒啊……”
李太醫態度異常誠懇,墨北辰冷冷的看了李太醫好一會,確定他不曾說謊後,才開口道:“退下吧,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是……是……”李太醫這才擦著額頭的冷汗離開了太子府。
太子之所以叫來李太醫,詢問今天的事情,是因為今天的木汐實在是太驚豔了,金色光芒中,靈蝶環繞的小人,簡直像是施展了妖術,迷倒了眾人,也魅惑了他,墨北辰禁不住想,他終於明白自己那不可一世的皇叔,為什麼會獨獨對這個木汐大不相同。
一開始墨北辰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