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林棟的眼神更加凌厲,他直視著聾老太太,語氣冷冽地說道:“老太太,你不是我能招惹的,我也不是你可以立威的物件。
你要立威,去找那些易中海的跟隨者,看看他們是否願意為你效力。
不然的話,你可能會像易中海一樣死去,畢竟你們接觸的那些人,我林棟也能接觸得到。
但是你們指揮不動的那些人,我林棟卻能指揮得動。不知道我這句話,你是否能夠明白其中的意思?”
聾老太太聽到林棟的話,頓時慌了。她想起了被林棟支配的恐懼,內心充滿了後悔。
但林棟的眼神中的輕蔑和不屑,讓她明白,自己必須給他一個交代,否則林棟不會善罷甘休。
此時的聾老太太,可謂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知道自己,必須收拾這個爛攤子,否則她將成為四合院的笑柄。
就在她剛要開口認慫的時候,旁邊的傻柱突然站了出來。
他直視著林棟,語氣堅定地說道:“林棟小子,你還是不是個爺們兒?
聾老太太的腿是你扎廢的,你就直截了當的承認,賠償聾老太太一些經濟,或物質上的補償就完事兒了。
作為一個醫生,治錯病是難免的,怎麼現在你還能夠,這麼理直氣壯地反對聾老太太的話呢?”
林棟看著傻柱,心中不禁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這個開了智的傻柱,竟然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與自己對抗。
他疑惑地看著何雨水,彷彿在詢問她,是不是她這個傻哥腦子進水了,敢跟自己炸刺。
何雨水則是回給林棟一個苦笑,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傻柱究竟是怎麼想的,或許他只是想,在秦淮茹面前表現一下自己吧。
林棟對傻柱並沒有,對待聾老太太那麼客氣。
他知道,自己對聾老太太動手,可能會讓她直接踏入鬼門關。但面對傻柱,他卻毫不客氣。
他上前幾步,對著傻柱劈頭蓋臉地扇了幾巴掌,直打得傻柱滿臉是血,整個臉都腫了一圈,就像一個豬頭。
“傻柱,我是不是太好說話了?你癱瘓在床剛剛好起來,就敢這麼理直氣壯地,跟我林棟說話?
你難道忘記了你躺在床上的時候,是誰把你治好的?你以為憑藉你傻柱的面子,可以讓我救治你們,
要不是你妹妹何雨水,為你做出了那麼多事情,你傻柱現在還是一個,躺在床上的廢人。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來質問我。”
林棟說完這番話,扭頭看向聾老太太以及四合院的眾人,語氣冷冽地說道:“我林棟今天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我本來在四合院裡,安安靜靜地看著易中海下葬,想在四合院裡看個熱鬧。
你們一個接一個地跳出來找我林棟的麻煩,是不是因為我林棟不發威,你們都以為我林棟是個病貓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寒光,語氣堅定而有力:“今天,我林棟把話放在這兒,只要找我麻煩的人,都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沒完。別忘了,我是一個醫生,我既能救人,也能殺人。救人與殺人,只在一念之間。
我說你得了病,你就得了病。就像傻柱一樣,我說傻柱的帕金森復發了,他的帕金森就得復發。
我說傻柱的帕金森無人能治,他的帕金森就無人能治。”
林棟的話語在四合院中迴盪,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們看著林棟,彷彿看到了一個惡魔,一個能夠掌控生死,讓人無法抗拒的惡魔。
面對林棟這種赤裸裸的威脅,四合院裡的鄰居們無不感到心驚膽戰,他們看著林棟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鄰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的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卻沒有人敢發出一絲聲音。
林棟滿意地看著鄰居們的反應,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冷笑。
隨後,他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用打火機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從他的鼻孔中緩緩逸出,形成一個個模糊的圈圈。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冷冷地盯著躺在地上的傻柱,和坐在凳子上一臉倔強,但臉色鐵青的聾老太太。
就在這時,林棟轉頭看向了閆富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他衝著閆富貴說道:“三大爺,那天晚上我治療聾老太太的經過,你是看了個一清二楚,麻煩你把這些事情的經過,全部說給咱們四合院的鄰居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