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看著她，眼中閃過一抹痛楚，他緩緩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顧月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用力地推開了他，抬手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沈珩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他伸手輕輕撫摸著被打的臉頰，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呵呵，月兒，你打我？”
顧月看著他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自己不該打他，可她現在心裡亂極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沈珩，你......”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沈珩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緊緊地抱著她，語氣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月兒，對不起，我不想騙你，可是我不能說......我不能......”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變成了一聲嘆息。
顧月感覺到胸前傳來一陣溼熱，她知道，沈珩哭了。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沈珩哭，在她眼裡，沈珩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他強大、自信、從容，彷彿任何事情都難不倒他。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此時此刻卻抱著她，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哭泣著。
顧月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緊，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不知道沈珩到底揹負著什麼，但她知道，這一定是一段極其痛苦的過往，否則他不會如此不願提及。
“沈珩......”她輕輕撫摸著他的背，語氣溫柔而心疼，“你別這樣，你還有我......”
沈珩抬起頭，看著她，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緩緩低下頭，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語氣沙啞而堅定：“月兒，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離開我，好嗎？”